《乐满夏湾拿》是Wim Wenders 1998年拍摄的一部纪录片,赢了无数国际大奖,更重要的是让无数的人们,美国人、欧洲人和所有有幸看了这部片子的人们“发现”了奇妙迷人的古巴音乐。
也有把这部片子翻译成《乐士浮生录》的,但听起来很老旧,有一种灰扑扑的感觉,就好像《萍踪侠影录》、《冰河洗剑录》那种调子。所以我还是喜欢台湾人翻译的《乐满夏湾拿》,听起来就让人很开心,联想到夏天的,跟着收音机的音乐跳舞,流着汗喝啤酒的快乐,南美式的懒洋洋,刮着暖风的蓝色的天,闪着亮光的蓝色的海。只不过你需要知道“夏湾拿”就是指的哈瓦那,古巴首都,那个令美国人也只能遥想慨叹的美丽地方。
Wim Wenders对音乐的热情和无可挑剔的品味从他的电影音乐可见一斑,这部片子里,他来到哈瓦那,走访了一班有着古铜色皮肤和苍苍白发的古巴民间音乐元宿。自从美国将古巴于世孤立以来,这些乐手和他们迷人的古巴音乐一起,再也没出现在世人面前,只是在不变的海风和热带骄阳中,像哈瓦那街道上那些曾经高贵堂皇,如今色彩剥落的老建筑一样年年独自美丽,岁岁年华老去。
影片的开头就十足令人惊艳:乱云卷起千堆雪,大西洋的波涛拍击着哈瓦那海滨大道的堤防,一辆老式黑色轿车穿过飞溅的浪沫。一辆老式的拖斗三轮车穿梭在电影布景般的街道中,两旁是褪色的美丽大楼,而那骑摩托的戴眼镜中年男子正是多次为Wim Wenders电影音乐操刀的音乐人Ry Cooder,《德州巴黎》里那首孤心泣血的吉他曲就是他弹的。
由于这部电影和与其同名的音乐专辑,不仅让世人重新认识和爱让了奇妙的古巴音乐,也让这些年逾花甲,甚至已近古稀的古巴音乐人有机会于同年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和纽约卡内基音乐厅内进行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国际演出”。
“Buena Vista Social Club”是40年代这些音乐人全盛时期常常聚集在一起的一个会员俱乐部,而这部电影的拍摄,是在这个俱乐部关闭的整整50年后。看到第三段视频中俱乐部里挂满积着尘土的吉他吗?50年后再拿到手上,竟然还是宝刀未老,琴瑟相知。音乐固然自有其独立的魅力,更令人感动的是这些让音乐活起来的老艺人,他们已经如此苍老,但他们的音乐却还如此年轻,虽然我没听懂一句歌词,但我听到那里流淌着的、满溢着的对生活的热爱。在录像中的舞台上,他们如孩童般天真顽皮,又像年轻小伙儿一样骄傲自信。奔放的表演,自由生命的尽情表现,你能看到他们生命中的光彩,即使这已是最后的光彩。在这部电影和同名音乐专辑大获成功后的几年中,其中主要的几位老艺人以80到90多岁的高龄陆续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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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姆文德斯电影回顾展
虽然纪录片分数一般都偏高,但9.1分一定是佳作,能买到票即使是坐第一排不看就是血亏。
一群古巴小地方的老音乐家第一次去纽约,第一次去大城市,就登上了卡耐基音乐厅。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看过演出,看到最后真的热泪盈眶,被热情和快乐的氛围感染。玩音乐五六十年,没有功成名就,但是依然陶醉其中。「火在烧我,但我对音乐不离不弃」。
结束后还有人鼓掌欢呼,好像真的看了一场演出。
没想到古巴音乐这么好听。
最近也只能看提前两周买好的这部了。周边好多都卖完了好可惜,也攒不了五张票换明信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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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出怎样的声音,才能成为自己?
要发出怎样的旋律,才能成为传奇?
在古巴,有这样一群几乎被遗忘的国宝级音乐人,他们见证了古巴音乐的黄金时代,机缘巧合下,凭着对音乐的挚爱以及挚爱的音乐,再次重返舞台。
在古巴,音乐像河水一样流淌
作为一部影响巨大的音乐纪录片,《乐士浮生录》中这些快乐的老乐手向世界展示了古巴音乐美妙的根源,掀起了一股古巴音乐的全球热潮。
影片讲述的“好景俱乐部”(Buena Vista Social Club),曾见证了近代古巴音乐发展史上的黄金时期。该片由执导了《德州巴黎》、《柏林苍穹下》等经典作品的德国著名导演维姆·文德斯创作,而拍摄契机则源于他的音乐伙伴莱德库的一次古巴旅行。
莱德库在一次旅行中发现了古巴当地一支乐队背后感人的故事。在他的力劝下,文温德斯在1988年带着摄影组来到古巴,开始了这次著名的拍摄。导演结合纪实与电影的手法拍摄记录了这群早已被人遗忘的古巴艺人。随着电影的热卖及专辑CD的出版,这群艺人重新被人提起。世人再次看见古巴,听见古巴,了解古巴音乐的动人魅力,并被这群国宝级艺人的动人演绎和音乐精神所感动。
莱德库曾说:“在古巴,音乐就像河水一样流淌。”他还说,“音乐就像掘宝,你要不停地挖啊挖,才能找到宝藏。因为隔世良久,他们挖掘到的古巴音乐中,有一种很土的东西,类似于更接近原声态的民歌,有时候很伤感,但不是爵士乐孤独的伤感,而是有点情节剧式的,旋律简单又辗转反侧。音乐在古巴,像化石一样被保留下来。”
古巴,这个人口只有一千多万的国度,却产生了举世闻名的拉丁舞蹈音乐:颂、恰恰、曼波、伦巴和萨尔萨。古巴音乐是西班牙民族音乐和黑人歌舞文化的混合产物,其多种形式的表达归因于欧洲殖民者及拉美地区本就十分活跃的多民族文化交流融合。
20世纪30年代,美国文化席卷世界。以舞曲形式为主的古巴传统音乐,自然也受到了来自北美邻居最强文化输出的影响,也就是爵士乐。那个年代的古巴音乐家们热情淳朴,晃曳起拉美爵士的摇篮,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曾在好景俱乐部点燃古巴爵士前百年的燎原星火。
音乐,是影片过渡的一种无形元素。相同的旋律将人物在不同空间中的状态自然妥贴的连接在一起,实现了一种无缝衔接的自然过渡。
影片将卡内基音乐厅的演出,不同人物在古巴街道中穿行,与排练场景等多线叙事交叉剪辑在一起。不同时空的同一人物,他的故事、他的情绪、他的梦想,乐队中的不同角色一一展现在观众面前。
带有文德斯摄影风格的自如旋转流动的画面镜头跟随着人物,走过街道,交代人物的同时也将时代背景娓娓道来,向观众展现了美苏冷战及古巴导弹危机时期,古巴小城哈瓦那人民生活状态的画卷,街边打牌的中年男人们,在卡车上卖香蕉的商人,叼着雪茄扫地的中年妇女,做活的人们,这些镜头使影片不仅是对音乐人们的记录,更增添了它社会性的表达。
最后,这群古巴老乐士用音乐跨越了政治的藩篱,破例获邀进入纽约的卡内基音乐厅演奏。演奏完毕,座无虚席的观众全体起立鼓掌,让这些老乐士们感动流泪,不禁感慨自己一路以来信念坚守的意义。
影片在国际大小影展上共获得13座最佳记录片奖,包括欧洲影展、金球奖、美国国家影评人协会、入围奥斯卡最佳记录片等,是近年来国际知名度很高的一部音乐记录片。大家合力创作的《好景俱乐部》( Buena Vista Social Club)的音乐专辑也一举夺得当年格莱美奖最佳拉丁音乐奖,让古巴音乐重新走向了世界,并由此改写了整个拉丁音乐史。
德国公路电影之王,用影像记录音乐无国界
《乐士浮生录》是维姆·文德斯最具代表性、也最受好评的音乐纪录片,作为“德国新电影四杰”之一,文德斯的创作生涯在电影与纪录片间交叉并行。
1945年出生的文德斯,与法斯宾达、雪朗多夫、荷索等导演先后拍出许多气象一新的电影,成为德国新电影运动的代表性人物。文德斯喜爱旅行、摄影,作品跨剧情片和纪录片,于各大国际影展中获奖无数。美国音乐、文化和电影对文德斯影响深远,在他的电影中,图像及音乐常是灵犀相通、相辅相成的。他擅长运用光与影纪录故事,他的电影运镜优美,充满流浪与疏离的图像氛围。
自默片时代完结以来,电影就与声音以及声音的艺术建立了互相成就的关系。而文德斯对于音乐的执迷其实由来已久,在慕尼黑电影电视学院求学期间,文德斯就已经开始撰写电影和音乐评论,个人喜爱或许在潜移默化间已经铺就了日后创作道路的方向。
作为对于纪录电影创作痴迷的电影公路诗人,文德斯从影至今共创作了7部纪录片。
1980年,文德斯应著名美国导演尼古拉斯·雷之邀,参与执导了纪录片《水上回光》,记录了尼古拉斯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琐碎苍白的岁月残影中,镜头以真实乃至沉闷的方式,述说死亡和被死亡中断的艺术理想;这是文德斯第一次尝试纪录长片的拍摄,虽然记录对象兼好友未及影片上映便遗憾去世,但这段经历似乎在文德斯心里埋下了一粒种苗。
1984年,文德斯远赴日本,寻访其偶像及精神宗师,日本著名导演小津安二郎的生前踪迹,完成了纪录片《东京之行——寻找小津》的拍摄。1989年,文德斯再次前往日本,这次的记录对象,是著名时装设计师山本耀司,文德斯作为主演出现在影片当中,两人通过对话,谈及有关艺术城市、身份焦虑、数字化时代的电影等诸多现代性命题。
21世纪后,文德斯继续探知音乐与电影两种异质媒介的关系,如音乐元素对电影表达的作用,电影在音乐、歌舞等内容的呈现上充分发挥其视听语言的优势。
2002年的《科隆颂歌》延续了90年代末音乐纪录片的路线,可视作文德斯献给摇滚乐的情诗。同年,文德斯受邀参与“十分钟年华老去”的短片拍摄,在10分钟片长内将电影与摇滚乐完美融合。
2003年,美国导演马丁·西科塞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等人启动“布鲁斯寻根”迷你影集计划,搜集讲述音乐故事的影像作品,文德斯怀抱着巨大的热情,邀请自己最喜爱的三位布鲁斯艺术家,以及27位世界级音乐人参与拍摄了《布鲁斯之魂》,乐迷心迹表露无遗。
2009年,文德斯又与德国舞者皮娜·鲍什一拍即合,决定用3D技术记录极富渲染力的现代舞艺术;虽然皮娜的突然离世让尚未启动的拍摄计划搁置,然而在文德斯的坚持下,令皮娜为之燃烧一生的舞蹈艺术,终于以最震撼人心的真实样态呈现在银幕之上。
直到今天,文德斯仍孜孜不倦地活跃在纪录片创作的第一线。2014年,纪录片《地球之盐》入围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片提名。
音乐是最靠近灵魂的艺术之一,它在影像中的作用也亦如灵魂般存在。
文德斯将自己对于音乐与影像的挚爱进行了无数种可能的融合,《乐士浮生路》记录了这些老艺人借由音乐跨越政治国别乃至自我身体年龄局限的樊篱,去拥抱属于音乐精神的自由国度。
在上海为节目郁闷期间,意外的看到一个好片子,算到现在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四五遍了,关于古巴音乐的记录片《Buena Vista Social Club》,德国导演文德斯拍的。
在上海燠热的气氛中,这个片子给我的感受别具风韵。
一群老头子,带来了让人最愉悦的感观享受。古巴的天空都看起来那么透亮,隐隐的带着摇摆的节奏。
Buena Vista Social Club,字幕翻译成“好景俱乐部”,古巴革命之前的社交俱乐部。因为古巴革命而落寞,如今他们寻访的答案是现在那里已经变成了私人住宅。
漫不经心的放着,直到那惊人的吉他声突然乍现,一下子就把我从烦心的节目中拉了出来。虽然听不懂他们唱的是什么,但是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摇晃,后来知道那就是“chan chan”,一首简单的情歌,歌词十分直白,跟我们大西北的兰花花差不到那去,可那调子却着实撩拨,……
美国人Ry Cooder和儿子来到哈瓦那,找到当年在Buena Vista Social Club演出的老家伙们,那些八九十岁的老头子们,当然还有Omara,妖妖饶饶,随着音乐款摆,那种由音乐浸淫的优雅是从骨缝里慢慢渗出来的,尽管因为革命,他们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再唱过,演奏过……
对他们其中很多人来说,音乐就是生命的一部分,那么自然,随性而唱,就像Ibrahim Ferrer说的那样,“我只是在唱歌”,只是唱歌而已,对他们来说就像呼吸那么自然,哼着哼着,那款款摇摆的旋律就让人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去体味美妙歌声中的爱情的滋味。
在他们的言谈中,感觉不到因为美国封锁带来的种种不便,没有什么不满,没有什么抱怨,在音乐中他们快乐的像个孩子,虽然在他们的生活中有过那么多的艰难。听说在1967年的时候,古巴政府也曾号召城乡民众“放卫星”,希望创下全民收割蔗糖的新纪录,Omara也被派遣下乡,用歌声来“激发革命群众的战斗热情”。几十年之后,在阿姆斯特丹的演唱会中,当Omara 与Ibrahim 再次唱起那首经典的古巴情歌Silencio,一低头间,她已经满眼是泪……
在片子中,哈瓦那的生活真实又饱满,房子的门被漆成彩色的样子,五颜六色,就像他们的性格一样明快耀眼,偶尔会看到街头切格瓦拉的头像,也只是一晃而过。雪茄,女人的翘屁股,这才是火热的生活,Compay Segundo说了“我有5个孩子,我正准备生第六个。”那一年他已经90岁了,“女人,花儿,罗曼史都是美好的事情。”
因为唱片热销,他们出名了,在全世界。1998年,他们到卡耐基音乐厅演出,他们在街头转悠,看着橱窗里的偶人,认出了卓别林,却不认得梦露,面对古巴实行封锁的总统肯尼迪,他们说“我忘记了他的名字,总之是伟大的领袖之一。”……
对于见到的美国的一切,Ibrahim Ferrer说,这一切太可爱,可爱,可爱,可爱了……。他说自己很快就会学会几句英语,就可以独自来了。而就在两年前,他还想着要退休了,不想唱了,因为唱歌什么钱也赚不到。如今,他穿着花衬衫红西服,在卡耐基音乐厅里,平静的注视着那些为之疯狂的观众……
片子快到结尾,汽车驶过海边,卡斯特罗的标语从眼前缓缓经过,“革命是永恒的”,当然还有“我们相信梦想”……
Compay Segundo,2003年去世了。
Ruben Gonzalez,2003年也去世了,在卡耐基音乐厅的那段演奏,现在还能哼出来。
2005年,Ibrahim Ferrer也去世了。
还好有这张记录片在,So Lucky。
对Buena Vista Social Club来说,没有革命,只有浪漫。
在网上找到了文德斯自己对这个片子的一些解释:
记者:《乐满哈瓦那》不管用什么标准衡量都是一部很棒的电影,然而,有评论说,这部电影故意逃避政治问题,历史背景,对这个评论你怎么回应的呢?
文德斯:其实做一部政治性强的电影要简单得多,然而,我的目标是做一部电影,较少用政治的观点来看古巴,或者哈瓦那,那里人们的生活,而只是从逻辑上展现那里的现象。我相信,这种手法会更长期更有冲击力。我真的很想这部电影在美国上映,因为对美国公众来说,他们已经把古巴从这个世界剔除了,如果你拿着一张地图问他们古巴在哪里,他们根本就回答不出来。所以,我想这样一部电影,使用很节制的政治话语,展示给观众那里的人们,他们的音乐是什么样子。这种方式会更好地打动美国人,进入他们的内心。
记者:《乐满哈瓦那》的一个不同凡响之处就在于它展示了古巴人们在面对困难的时候,体现出来的热情和幽默。
文德斯:古巴人们有着让人惊讶的坚强和打不破的精神力量。我想跟他们对音乐的态度有关。他们生活里贯穿着音乐,让他们与我们的经历区分开来。对我们来说,音乐主要是一个娱乐,是很奢侈的,拿歌剧做例子,去歌剧院你要穿戴整齐,你还要有很多钱。在古巴,音乐就是一切,不是奢侈,不是商业娱乐,就是一些很基本的生活元素。就像吃饭、睡觉和呼吸,这是生活的基本部分。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意义深远,因为我生活的地方从来没有这种体验。
其实,乐队里的每个人都有着艰难的生活,受到很多欺骗,他们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很诚实很坦白。例如,伊伯拉,知道自己对生活对事业的不满。另外,他从来没有知道自己的天分,他从来没做过第一主唱,从来都是当第二主唱,最后,还被乐队踢掉了。他不能够靠音乐谋生,于是做了很多工作,包括卖彩票。
很明显,他从来没有到过巴黎,伦敦或者纽约。但他也到处游历,在20世纪70年代他去了莫斯科、巴拉圭、华沙,以及东方世界的大部分国家首都,后来,他的演唱事业到了尽头,不能再进行表演,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音乐。
但是他解释这样的经历的方式,跟我遇到的人都不一样,那些人会有大量的痛苦、悔恨或者对体制、同事、观众或其他任何跟他有关的问题的人的指责。他说这些的时候,一点抱怨都没有,跟他所在乐队里的那些人一样。这就是古巴的精神和灵魂。
也许是音乐给他们的力量,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我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看到这种情况。我后来到洛杉矶,到柏林之后发现,在这些地方,每个人都过着好得多的生活,但是每个人都在抱怨这抱怨那。哈瓦那是世界上最穷的城市之一,但是在那里的一些年,我们从来没有遇到找我们要钱的人。
已经很少有片子能于看后无法睡去。昨晚酒喝高了,躺在床上随手在手机“随身影院”里翻到此片,倦极,很快在音乐声中睡了。今晚家宴后,总觉有事未了,再找出此片。然则不能入睡矣。
我不懂电影。所以我至今不知道记录片是否有些基本路径或法式。是用现实絮语投射抽象,还是用抽象手段隐喻现实?但这种被镜头叙事激发出的习惯性思虑很快被湮没,纯粹生命体验的力量介入,代入,令我再无暇分身。不禁一次次莫名感动,泪溢眼眶。
潜意识当然还在潜运。在朴素陈述和感性音乐的冲撞中,历史被拉长,加厚,如其本身。身外仿佛有霍乱的爱情、树上的伯爵以及巴列霍们孤独的影子在起舞。
能令孤独者代入,允称艺术。生命之内外虚实,亦何暇计焉。
在贫瘠大地生长出平凡而充满奇迹的音乐。神剪辑和回环结构巧妙,不过最后来到纽约部分太发力了...270p标清放巨幕厅简直宛如进沙子...
南美热土破败街景来来往往旧车辆,深色皮肤的人民鲜衣怒马奏乐歌唱声声不息~看歌词翻译最欢乐了,原来他们唱得那么嗨的是那些东东啊……有个老头都90岁了啊还想要一个娃……当乐手的娃不管好坏,过的日子肯定很不一样。如果如果没有音乐,他们也就路人老头老太而已,一样会白发皱纹秃头发福啤酒肚啦
#资料馆留影##文德斯影展#胶片版,画面感人。看过《我是古巴》再看本片,意外地被那些平民歌者感动。古巴这片非同寻常的热土上,曾经徘徊着格瓦拉和卡斯特罗这样的革命者身影,也经历过深重的苦难,但那里的人都有着宽厚的胸怀与文艺的热忱,听他们“咿咿呀呀”地纵情高歌,你会以为这是一群来自天堂的音乐天使,但其实他们也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人。ps 如果能更多聚焦那些古巴音乐家所经历的苦难,并且将其和古巴的历史结合起来,相信将更能震撼人心,也更符合《乐士浮生录》这个名字吧?
文德斯真不错,纪录片都拍得像散文诗,感人之处不在刻意制造而是流露在每个音符里和歌词的字里行间。原来古巴人也是在街边摆桌子打牌的!
写给古巴的情书 前有我是古巴 后有乐士浮生录 太美啦~ 我是古巴,我是哈瓦那,我是退潮后礁石上千万干涸的泡沫。我是古巴,我是雪茄,我热爱生活,热爱每天亲吻我的人,我不停地燃烧。
"革命是永恒的",这个国家街头的标语上写着,摄影机运动被音乐赋予了Tango特质,所有人的经历就这样被直白地自我叙述而出,Buena Vista之于文德斯似乎是一个理想化的"社会主义"模型,无人提起时间、历史与恐惧,它就在这里,在古巴与(第三世界视角下的)第一世界之中。
载歌载舞的民族,幸福指数总是那样的高。雪茄抽起来,朗姆喝起来,chanchan哼起来,姑娘吻起来,贫穷又算什么呢?跟我去古巴吧,初中地理课本里说它是世界糖罐,那不就是这颗星球上最甜蜜的地方么?
看不见的伟大藏匿于日常的平凡,动人质地常常具有手工艺品般的年份。
原声值十星了,高超技艺炫目,随性、灵动、曼妙、轻盈,令人沉醉不知归路;南美丰沛的物候滋养了乐观幽默风趣的民间艺术家,音符与节奏仿佛契入血液与基因,音乐是他们精神的支柱,是生活的图腾,是融入日常的相随;摇滚青年文德斯终于圆一回大梦,以镜头记录了珍贵的历史瞬间。
难以忘记Ibrahim Ferrer的话:我们古巴人真幸运,我们很渺小,也很强大。我们学会了反抗,反抗好的,也反抗坏的。片中那条海浪拍打的堤坝好像在《夜幕降临前》里也有出镜?
这些古巴的老不死的,差不多已经被古巴人遗忘了,更别提被世界的其他部分知道。他们站在繁华的、高楼大厦的、什么都能买到的、人们行色匆匆的纽约街头,是那么不合时宜与渺小。然而一旦他们接触到各自的乐器,音乐响起,他们一个个成了音乐世界的国王,那么自由、快活、美妙。
夏湾音乐太美,醉人心脾,难拒酣然入眠。浮生若梦,或许伴着这包裹了历史沧桑的歌声浅醉沉睡过去也是一种正确的“观看”方式,在不知觉中脸上一定也会浮出满足的笑。“好景俱乐部”的名字仿佛已经暗示了好景不长。它一定程度上让我想到《寻找小糖人》,虽然它无关传奇般的寻找过程,但也有被遗忘之被找回的动人。当然他们有没有被世界和历史重新记起还两说(或许根本不存在被记起这个动作),但那个找回自己的瞬间已经具备了如同开场照片中大卫面对哥力亚般的冲击力量。卡耐基的表演谢幕时眼中的热泪与剪入的哈瓦那街景的交织,仿佛让人在高高的帝国大厦上看到了遥远又渺小的自由女神火炬上又有火光跳动。
抽了八十五年烟的九十岁老爷子有五个孩子并且正在努力要第六个,他说出这段话的时候简直性感爆了…好想来跟雪茄…为什么不能打十颗星!
很少见的,资料馆放映大叔没有一出字幕就亮灯,直至最后字幕全部滚完
资料馆2013.8.8.7pm 最后的段落将两场音乐会交叉剪辑,亮的欢快和暗的沉稳,重获名声和寂寂十余年,纽约街景和哈瓦那浪花,那歌声和镜头足以让人沉醉、摇摆到酥脆,却又终归有点悲意。对老音乐人们的逐一呈现看似随意,实则很有层次。Social Club、开头相册里的卡斯特罗与切,被淡化又被突出的革命。
看到鲁宾弹钢琴,就好像祖父出着神发着呆,抚摸、梳理着陪伴了他一生的猫的毛发,他用手指把她弄得很舒服,所以她也温顺不胡闹,躺在祖父怀里发出好听的声音来。音乐没什么特别,只是生活很普通的部分而已,他们就像生活一样玩音乐,所以里面充满了生活的全部力量和整个人生。Pure, quiet, powerful.
“到哈瓦那就像进入了时光隧道,路旁的小咖啡馆里人们抽着雪茄,只要有人弹奏起音乐,路边就会有人加入,或跳舞或唱歌……”太动人了,热爱音乐的人永远年轻、幸福。
在另一个社会主义国度。没有被摧毁的民族。
终于看了这部。片中提到,他们甚至觉得去纽约卡内基音乐厅演出是件不可能的事,“很多人促成了这件事”,艺术弥合政治裂痕的意义是非凡的。古巴有如此富有魅力的音乐值得思考,尽管他们实施文化管制,统治者仍算有较高艺术品味。
聆听生命的热情。“只要我活着,就会继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