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纯属己见
这个片子重点描绘了房地产商人,黑道大哥,记者三个人。黑道黑道大哥和商人明显是罪恶的,再回过头来看一遍会发现山田孝之扮演的记者也并非是真的正义感爆棚。为了查木村委屈妻子,甚至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愿意照顾,搞得妻离子散。须腾背叛木村,虽然干了很多十恶不赦的坏事但也在最后将木村拖进监狱。批判黑暗的社会现实,告诉人们没有哪个人是完全的好人,没有哪个人是完全的坏人,大概是导演想要表达的吧
2 ) 嫉恶与救赎——生与死边缘的道德考量!
(以下纯属看过《凶恶》后的个人分析与看法)本人认为,要想看透这部电影,必须要深入分析主角藤井(山田孝之饰)这一角色。这部电影正是以藤井的愤怒与无奈作为索引,从头到尾是其对自己心灵的救赎。(电影剧情就不介绍了)
影片在画面表现上,导演采用比较极端和残酷的表现手法让人性在金钱欲望之下的凶恶展现的淋漓尽致——虐待老年人、分尸焚烧……描画出杀人不眨眼的恶徒须藤(皮埃尔泷饰)和其背后真正冷血无情的‘老师’木村(利利 弗兰克饰)。在剧情展现上,导演采用倒叙手法让电影开始平淡的剧情慢慢进入血腥虐心的高潮,迷离的案件背后真相慢慢展现在众人眼前!原来电影开始那个表面看似真心忏悔甚至让人都有点怜悯的须藤曾经是那么一个凶恶的黑社会打手!还有那个他背后最为冷血的老师木村。黑社会与房地产商勾结合作开始了一段赚取黑钱的血腥屠戮旅程……
电影接近高潮的阶段导演设有两幕对比——一幕是须藤和木村共同在须藤家里给孩子过生日那段欢快的片段,另一段是他们给老人灌酒并电击老人的片段。两个片段相对比让人不寒而栗!原来开心美好的家庭与金钱交易背后是两双血腥的手与被杀无辜老人的脆弱无力的求生哭喊!
电影接近结尾,剧情由倒叙回到电影开头的正叙,真相大白了!此时影片重点开始转移到对主角藤井的愤怒与无奈的心里描写上。法庭上木村绳之于法了,而此时藤井的真是内心才爆发出来。原来他从头到尾的努力都是为了让木村和须藤收到死刑的惩罚!他认为像这种凶恶的暴徒根本不能活在世上,即使须藤供出来了老师木村的罪行(其实他也是另有目的,根本不是他说的为了给在他手上死掉的人一个交代),但对于那些无辜的任命(尤其是老年人)他们自能用死来救赎!(法庭上那段藤井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片段正体现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电影将要结束了,可主角藤井的内心矛盾才刚刚达到高潮!恶人已经都送上法庭,但回到自己的生活中,藤井也要面临道德的抉择与考量。电影开头他痴呆的母亲就是他最大的一个‘包袱’,而且由于案件上的事家庭关系也遭遇了危机。最后藤井还是把母亲送到了养老院,其实他也很自责(甚至也可能痛恨自己但生活所迫,没有办法),因此在杀人案件上他愤怒的要找到幕后凶手(为无辜的老年人讨回公道)也是他极力想救赎自己内心、掩盖道德缺憾的表现。
回望整部电影,主角藤井的表情一直都是很严肃和迷茫焦虑的,很少有笑容(除了在狱中和须藤相视而笑那段),再加上那段凶残血腥的cut镜头,更是让电影从头到尾给人一种渐入黑暗与惊诧的感觉!
分析片名‘凶恶’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个人说过‘凶恶’不只是指须藤和木村的残暴凶恶还有主角藤井对于母亲的‘无情’?!其实我不认同,其实藤井也是很无奈的,就像反映到现实中,有很多人都像这样,面对一些犯法杀人案件中的凶手嫉恶如仇,痛恨他们没有道德底线,但是面对自己的生活呢?不也做出了一些让人感觉不够道德的事情?!都是生活所迫……
救赎?影片中到底怎样才能救赎?须藤在法庭上说要‘活着救赎’,但注意到的都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是减刑出狱以后可能还不能改邪归正?!(从前面他突然对藤井说的开始信基督教了?!个人认为这明显是他的一种借口为自己真实目的开脱的一个幌子!)所以须藤本心可能还是坏的,说出幕后老师木村可能并不是为了他所说的为了给在他手上死去的那些人一个交代。而藤井说必须以命偿还!个人感觉确实应该对须藤和木村执行死刑!这样冷血无情杀害多人的凶手(尤其木村)犯下的罪孽根本不是自己开口说信基督教了、忏悔了就能救赎的!(可能有点激进了哈…)
个人分析完这部电影之后也想说一下,本人挺喜欢日本的一些犯罪心理片和暴力血腥电影的,我认为日本很多导演拍电影很注重剧情的排设和人物语言的表达与人物心理的挖掘,很多电影能够大胆讽刺社会或人性的黑暗面,比如北野武、三池崇史等导演。尤其早早的一部《大逃杀》让我记忆深刻!本人很喜欢一些cut影片。(当然韩国的一些反映社会现实的影片也非常好,个人非常喜欢《熔炉》和《素媛》,相信很多影迷应该都知道这两部电影。)
3 ) 恶的一千万种可能
表现人性之恶向来是电影里常见的主题,与此同时对恶的本源的探究自然而然也成为了故事的走向,最终我们发现每一个恶人背后都有一把辛酸泪,他们或是因为童年阴影造就了性格的扭曲,或是因为欲望的驱使导致行差错步,总之电影让我们相信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就不存在无端端的恶意吗?电影《凶恶》正是带着这种疑问为我们展示了恶的多种可能,无论是赤裸裸的暴力,还是潜藏着的暴戾,恶或许早已根植于我们内心,并且随时准备疯长。
为了契合主题,影片整体的基调是相当压抑的,无论是记者调查真相的过程,还是须藤一伙人的犯罪事实,这两条时间线丝毫不给观众喘息的机会,那种极端的绝望犹如黑云压境,对善意世界的摧毁是攻城拔寨式的。可以说导演选择了这种冰冷的叙事口吻是相当冒险的,本就残酷的现实就这样不带半点儿装饰地和盘托出对观众来说是个考验,不仅仅是承受暴力本身的问题,缺乏一个戏剧化的支点往往会令观众不安。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了罪犯背后那些曲折离奇的故事,甚至有时当犯罪动机足够让人同情时,罪犯也可以一举跃升为正派人物,就像《迫在眉睫》里为了给儿子治病就绑架医院工作人员的丹泽尔•华盛顿一样,虽然他的行为触犯了法律,但在观众眼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甚至还成了为权益而战的斗士。观众能接受这样的人物设定,可对动机不足的从内心汩汩流出的恶却是排斥的,与其说是排斥,倒不如说是惧怕,因为一旦胸中的恶意被释放出来后,它的破坏力是难以想象的。
除了拒绝戏剧化的情节设置外,影片的重点还在于对恶的多样化的呈现,在几个主要人物的身上都透露出迥然不同的恶意,足以见得人性的复杂程度。片子里最直观的恶人要属须藤了,影片一开始就交代了他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杀人对须藤来说早已成了机械性的行为,良心的泯灭让他丧失了愧疚感。可是也有一次例外的时候,须藤听信“老师”的谣言错杀手下五十岚后便产生了强烈的自责感,他甚至每逢五十岚的忌日都会去祭拜,这和其平日里给人留下的凶残形象是大相径庭的,可以说须藤对于和自己有情感联系的人是保留着一份善意的,从他对背叛的零容忍就能够发现他也是有死穴的。然而一个真正可怖的恶人是不会暴露出死穴的,根据这一点可以判断“老师”拥有着较须藤来说更深层次的恶。作为组织的大脑,“老师”的职责就是要去制定计划,进而通过暴力手段来实现自己的贪欲,像须藤这些人不过是他的工具,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出卖的。“老师”的毫无底线体现在片子里的种种细节上,处理尸体时不忘摘下断肢上的链子,说焚烧尸块拥有烤肉的香气,对于被活埋者的惊恐表情体现出来的兴奋等等,欲望的不断膨胀以及对暴力的痴迷使得“老师”跌入了道德沦丧的深渊。片子有意模糊了须藤和“老师”的背景,除了金钱的驱使外,观众看不到其他能够激起恶意的元素,也许不愿但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天生的坏种。
不同于那些表面上的恶人,记者藤井可谓是片子里最为复杂的人物。镜头有一半时间跟随他走访于案发地点和监狱之间,为了揭露真相他来回奔波,甚至忽略了家人的感受,这一切的表象都说明藤井是一个具有职业操守的新闻从业人员,同时他的执拗也被灌上了正义的色彩。可是随着情节的深入,我们发现藤井并不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秋菊”式的人物,他表情上的冷漠以及欲将凶手置之于死地的执念都超出了一个正义之士的行为或是对“轴”的定义。只有藤井妻子说的一句“你很兴奋吧?”道出了这其中的端倪,对于如同死水般的生活,藤井唯一的处理方式就是逃避,他一头扎进案子当中对外界事物充耳不闻,他幻想自己是解决这一系列事件的关键人物,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人进行审判。可就在妄图主导案件的同时藤井也陷入了被动,他没发现自己的心智已经被案子左右,潜藏着的暴力心理化作了一股强烈的怨恨,迫不及待地要用凶手的死亡来实现自己的快感。片子结尾处“老师”的一句话对藤井可以说是一语中的,“最想杀我的人不是被害人或是须藤”说罢“老师”指了指藤井,玻璃上反射出藤井麻木的脸,随着镜头逐渐拉远,藤井犹如置身于牢笼中。作为一个旁观者,藤井的出离愤怒可以说是受胸中的暴戾之气所支配的,这种隐性的恶很容易在煽动过后暴露出本来的面目,而最终的结果不过是画地为牢。
4 ) 看得见的凶,看不透的恶
山田孝之主演的又一黑暗作,虽然剧本是以真实案例为基础改编而成,片中能看到许多发散主题,但纪实手法穿插犯罪过程演绎,显得零散不自然,所以我认为整体效果欠佳。
日本电影对于“恶”的展开可谓情有独钟,例如这部《凶恶》涉及了作恶与制裁、法律与道德、家庭关系与养老制度等都是些偏沉重的问题,要拍得好确实挺高难度的。在观影后,留下印象的就是山田君主演的藤井修一角色变化。
影片中显见的两大凶恶人物:须藤纯次,嗜血、强欲、狡诈,以残暴轻易夺取他人性命;木村孝雄,冷血、剥削、金钱至上,被称为把死亡换成金钱的炼金术师。当以上行为都是人们共识的恶,那么有人会疑问?藤井修一的行为该不该纳入“恶”的范畴?
首先,藤井修一是专事深挖和报道各种爆炸性内幕的杂志记者。开场交代他在跟进一宗跟踪狂杀害风俗女的报道,本想以受害者角度唤起读者反思,因时效缺乏吸引焦点而不得不服从主编放弃跟进,一方面长期接触凶案真相的藤井略显颓废,另一方面也折射出他的正义与懦弱并存。
当他收到任务要前往拘留所与羁押在里面的死刑犯须藤会面,起初有点犹豫与抗拒。面对一个血债累累的杀人犯,他不抱期望与同情,但对方却以三宗未对外界公布的命案引起他关注。藤井冷静地盘问到须藤为何要曝光案件?须藤表示不愿独自受惩罚,无法接受任由道貌岸然的策划者逍遥法外。由此,藤井之所以接受,不是出于功利,更多在于判断木村此人之恶不比须藤低,他的正义之魂冉冉雄起。
然后,藤井一步步按照须藤提供的线索细心展开调查,影片在木村登场之前,凝聚了一种神秘气氛,当真相越来越逼近,观众们还可能压抑着猜测木村这个人认为到底有多恶?那种扑朔迷离的铺垫处理得还算可以。在各种证据相继得到印证,藤井心中的天平也渐渐向须藤倾斜,同时加深对木村的痛恨。
此时的藤井已逐渐陷入制裁的漩涡中,为何他要如此执着致恶人于死地,是对践踏道德底线的愤怒,也是对警察无能与法律无力的回馈;长期壮志未酬压抑的怨念,从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难得真正意义上让媒体成为一把利器,掌握了这把利器之后他已心中观点确立了自己的正义尺度,有必须铲除社会毒瘤的觉悟。他是在享受追查真相的快感?还是享受警恶惩奸的正义感?其实这只是一场关于“私刑”的裁决。
再是,冷漠、无情到底能不能称为一种“恶”?
木村视人命为金钱,是一种冷漠;藤井视家庭为负担,回家只顾工作,漠视妻子的重度压力,又侧面反映他对“把老年痴呆的母亲送入养老院是不孝”同样视为“恶行”。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家庭一方受伤害为止。妻子哭着要离婚的诉苦:
“我一直都自己骗自己坚持到现在,但我受不了,你不想把妈妈送到养老院,是因为不想有罪恶感?只因这个原因就把我的人生毁了,你心里过得去吗?”
“死掉的人的灵魂关我什么事,你要照顾死去的人,还是关注还活着的人?把你妈丢给我一个人,说什么漂亮的话,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只想和你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到最后虽然藤井妥协了,但对家庭的伤害应该破镜难圆。
人的劣根性很难用“恶”这个词来概括,比喻冷漠无情;正如影片结尾镜头把藤井投影在羁押窗框内,被深深困着的人是过度追求理想,冷漠对待现实的藤井,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看透的。
5 ) 救我们脱离凶恶
令人窒息的压抑从头至尾充斥着整部影片,随着剧情的发展,沉闷不安的情绪并无法得到宣泄,影片不禁引人深思,凶恶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又该如何脱离凶恶?
影片的主线围绕报社记者对三件凶杀案的调查展开,最终通过记者的曝光,凶手被送上法院;支线情节则讲述记者本人的家庭矛盾。主线剧情根据真实事件改编,通过近距离的视角,观众直观的体验了凶手在图财害命时的残忍和贪婪,其中有大量对受害者虐待的镜头,更是对观众心理承受能力的考验。相应的,报社记者本人的家庭矛盾也随着主线剧情的深入逐渐激化。
有人认为主线与支线所讲述的是两种不同凶恶,但我并不认同。主线中,所表现出的凶恶的本质,是对弱者的残害,以及自私的人性。而支线中,男主角对妻子以及母亲所做出的冷暴力,其实也是一种残害,一种在精神上的残害。当妻子哭坐在地上说“我受不了”、当看着母亲走进养老院的背影,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凶恶——对弱者痛苦的冷漠,以及对自私的妥协。
我不禁感叹导演高明的手法,将两个互不相关的剧情穿插在一起,让观众在痛恨巧取豪夺的恶行时,不由得陷入反思——我们自己难道就不凶恶吗?冷漠发展到了极端,就是残忍,我们与罪犯之间,除了恶的程度不同,又还有什么区别?报社领导对销量的追求远大于对受害者的同情、警察局对凶案的放任不管、老人家属面无表情的让罪犯多灌点酒。。。影片真正让我们感到压抑的原因,除了暴力的镜头外,更多的是揭露了人性的冷漠。而这种冷漠,这种不易被察觉的凶恶,不仅发生在影片中,更发生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影片中这些外在的凶恶与内在的凶恶不停地在折磨着主角,以至于他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充满着哀伤和麻木。这种凶恶让他的生活变得无比压抑,又无处发泄,他只能在片尾的法庭上向凶手宣泄愤怒,只能在片尾喝着啤酒反问自己是否是“记者?”。
我们该如何脱离凶恶?到了影片的结尾,导演借用凶手之言给出了他的观点,活着赎罪。或许导演也认为,柔和的心才能能免去大过。
6 ) 这部电影没那么简单——炽情与恶
这部电影非常大胆的触及到了一个禁区:作为一个个的个体,每个人的行为其实是自身”炽情“的结果,而不是所谓的道德、性本善之类的废话
什么是炽情?斯宾诺莎说”炽情扰乱了我们的心,蒙蔽住我们对于整体的理智见解“,他认为炽情就是”让我们自己显示的在外界力量之下出于被动状态的那些感情“。这种例子太常见,比如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坏事或者好事的原因?比如说在公共场合,别人东西掉了,你帮人捡起来,或者你进一个建筑的门,有人在你后面进,你顺手留了个门,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想过,我得出的结论是,大多数时候,我是为了满足社会的通常道德标准,或者其实我只是为了让对方不显得尴尬,而这么干的。这,就是炽情。如果完全遵于自我,我肯定直接走过去完全不理。我完全不羞于承认我是个卑劣的人。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只是没有人敢于承认罢了。
其实大多数时候,炽情的表现方式是自我欺骗。父母爱孩子,恋人爱恋人,真的出于内心吗?承认吧,并不是,只是自我满足而已。如果你不相信,那只是你还没有意识到人类自我意识的强大。2004年有部电影叫作《寻子记》,非常犀利的抛出了这个观点。一个男人,找了90分钟的孩子,到最后我们发现他根本没有孩子。孩子对于他来说,只是满足自己想成为有责任感的、慈爱的父亲的意识的工具,就像女生穿衣服为了漂亮,男生打篮球为了帅一样,都是可悲的自我满足。在这一点上,电影《凶恶》算是走的更远了,因为它涉及到了一个更为禁忌的命题,叫恶。
很明显的电影中有两层恶,第一层是以老师和告发者为代表的纯粹的恶,第二层是记者的恶。两种恶都是炽情所引起的,但记者的恶更为明显的表现为自我欺骗。电影没有更为深刻的剖析男主角的心理活动,我认为在这里有些缺陷,但一些细节足以说明导演在有意为之的引导观众去思考这个角色背后的动机。由于男主角的炽情主要集中爆发在电影后半部,在这里只说两个细节,一个是上司称赞他是个真正的记者,他自问:记者吗。。?另一个是全篇的点题结尾,老师说,真正想杀死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记者。其实记者自己应该明白,他所做的,与什么狗屁正义无关,他不是英雄,他只是为了某种莫名奇妙的可供自我满足的炽情。很显然,爱情满足不了他,金钱、事业更满足不了他,拿什么能满足他呢?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每个人都是很复杂的,所谓冠冕堂皇的道德啊、正义啊实在是骗小孩子的话,这里说的道德、正义是狭义的社会范畴,与柏拉图、康德的形而上理念无关。前面说了我是个卑劣的人,毫无疑问,但我相信应该有不那么自私的人,但即使无私的程度再高,只要他活在由人组成的社会里,他必然会产生可供自我满足的炽情,这才是人类的可悲之处。
结尾还算有点道道
三星半吧,妻子的评价最为中肯“你做这些的时候很兴奋吧。”山田孝之总是演这些面瘫角色,可惜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人心……本来就应该是复杂的。结尾加分,木村的话配合重重的点向探视窗(藤井),想得冷静透彻。
写实主义的日式推理剧。故事围绕两条线:正义记者对杀人凶手的采访和记者的家庭危机,前半小时始终是记者探案过程,情节乏善可陈,直到真正的罪犯“老师”出现,家人合伙黑社会杀掉无用的老人骗取保险金,社会性的主题昭然若揭,同时记者也陷入不可逆转的家庭危机,经济萧条下人情间的冷漠才是凶恶之源
杀人手法甚是凶恶,毫无人性。
前半截铺陈太冗长,导致结尾的逆转不利落。
实在太散漫,长长的电影只有几分钟high。。。。实在忍不住打瞌睡
人性之丑恶及凶残。即使杀了人(没有决定性物证)在日本依然不会判死刑。
《电影旬报》十佳第三名,又一部黄暴片,良心记者揭黑幕的老梗。亮点不是残忍暴力而是“恶”的根源,少子时代经济低迷,黑社会、房产经纪、老百姓三方合谋,把无用老人一个个提前“送终”套取保险金,才是人心之大恶;惜乎,即便良心记者,面对痴呆老母亲也无能为力,最后的背影真揪心。
开头就是5分钟压抑的心理冲击,可是越往后越叙事平缓,节奏稍有问题,使案件调查和倒叙部分的前半有些拖沓沉闷。基于真实事件的故事使罪恶震撼度加倍,记者心理变化的再创作也是妙笔,不过后段内容过满,主题分散且都力度不够,所以结尾反思深度减少,到头来印象最深的还是最直接的暴力刺激。
用弱化戏剧性的方式呈现暴力和人性,慢慢铺垫开来,稍显拖沓。记者强烈的审判意识让结局看着更压抑。我听见主说:让我活着赎罪。想起李沧东的密阳,那真是透骨极了。
电影能带给你思考和反思。电影能带你走进不一样的生活,让你用第三者的角度看清自己。电影的魅力和艺术……在这部剧表现的更加突出……沉甸甸的责任,善于恶的考量,山田的演技…不想多说……我不是很能剖析电影……我只知道看完没有如释重负,反而跟随最后远去的镜头,一起跌去疑惑的深渊……
期待过高
好剧本,有点闷
实录的同时融入了作为人的憎恶观,Lily Franky,你让我怎么再看你的《如父如子》,我在你身上都看到《杀手阿一》里垣原的影子了。
居然分这么低我操…怒打5分!这个片子如果去掉一些(其实也不算太多)抒情的无厘头镜头,就完美了。三个层次,矛盾递进,拷问善恶,都做得无比牛逼。尤其是前几分的暴力,与正片的“仁义”,以及最后妻子、记者内心恶的点题,最后一个景深镜头,框与内心的恶,碉堡!确实强过如父如子没话说
恶质的人,永远不能转回来
够可以的啊,不过还是欠缺火候。
音乐很经典再看一遍,解释了知乎总是说的“为什么要判死刑”的问题。
无法亲手杀了你,至少也要一起下地狱。须藤说。
贪、嗔、痴,所谓人性,执迷不悟。PS:除去刺激疯狂的开头,这片拍得太闷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