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就是坏人,贫穷和有过痛苦经历绝对不是一个人变成坏人的借口。对比沈墨她从小收到变态大爷的折磨,但她依然没有变坏。世界上惨的人很多,比如王响,他依然选择对三儿善意,看到他的尿袋先考虑到三的感受。不是让每个人当圣母,但这种为了自己利益自私自利害无辜人的人我无法共情。
很多坏人也很可怜,那他们就不是坏人了吗?
罪魁祸首是这个社会,但你依然可以选择正确的方向
第三篇:第11集:龚彪的死,在第1集就已埋好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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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第七集:沈墨极可能诈死,龚彪活该被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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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表面是喜剧,其实比《隐秘的角落》更悲剧
期待《漫长的季节》,是因为辛爽执导过《隐秘的角落》。
《隐秘的角落》拍是南方诡异的小城家庭,《漫长的季节》是关于东北的伤痕文学。
刷完前四集,我们能明显感受到,辛爽这次要做点不一样的。他要拍喜剧风的悬疑犯罪剧。
分享两个细节。
细节一,王响呕吐住院,龚彪送马蹄莲慰问。马蹄莲的花语是纯洁无瑕的爱,常被用于新娘手捧花。
龚彪送马蹄莲可见他确实很彪。更搞笑的是,这些花是他偷来的。
细节二,龚彪和王响找到假车牌车主,龚彪抄起家伙,大声嚷嚷要干架,王响赶紧阻止。常言道,咬人的狗不叫,龚彪乱嚷,就是虚张声势。
喜剧情节也在写人性格,龚彪只会打嘴炮,干事真不行。
看完前四集,我的总体观感,前三集好看,第四集略水。
说前三集好看,因为导演懂得用平淡的画面传达丰富的信息。
比如说,第一集开头,王响从火车司机变成出租车司机,岁月带走了他的黑发,也增加了他的暮气。
此时的时空从90年代的玉米地,转到2016年的桦林市,二十年过去了,王响依旧是开车的王师傅,但是,他的阶层已经跌落了。
证据是,王响开着出租车从高架桥下晃晃悠悠经过,上面是风驰电掣的复兴号绿皮动车,出租车和动车都有大面积的亮绿,寓意动车是更高阶的车。
这里面有王响的落寞,他没能从火车司机升级为动车司机。
然而,同样是司机的龚彪是有机会的,本科学历,年龄匹配,然而,他却和王响一样,开出租车度日(没有瞧不起出租车司机的意思)。
在成为出租车司机之前,龚彪是桦刚人事部的,负责人事任免。这和王响的司机身份一样,像个巨大的嘲讽,一个能掌控方向盘,一个能掌控别人的人生,但他们都掌控不了自己的人生。
《漫长的季节》不是王响和龚彪个人的悲伤故事,它是桦林(寓意东北)不景气的寓言。
王响开车经过的桥洞,墙上标语是:改善人居环境,建设美丽家园。
事实上,人居环境并未改善,美丽家园尚未建设,整部剧都在打脸这句宣传语。
《漫长的季节》拍的是秋季,而这个剧名就像个方形的圆,是个自相矛盾的说法。
原因是,桦林市映射的东北,秋季反而是四季之中最短的季节。说季节漫长,指的不是时间,而是像桦林市这种让人失去期待苦闷状态太漫长了。
剧中在三条时空线来回转换,转场丝滑,当然是国产剧的翘楚。我们看到的是,剧中人老了,颓了,桦林市那种人心惶惶的人居环境,始终还在。
《漫长的季节》有个反类型的设定,和寻常犯罪剧不同,它没有采用大量灰暗的画面,而是用阳光来暗示阴影的如影随形。
所谓,太阳底下无新鲜事。
试举一例,2016年桦林市,王响和龚彪第一次碰面,两人讨论新买的车,阳光打在王响脸上,龚彪的脸则淹没在阴影中。
阳光和阴影的对应关系,其实是寓意他们的精神苦闷。
龚彪的苦闷是怀才不遇。二十年前,他是风华正茂的本科生,主任夸奖他有事业心,他相信自己有个光明的未来。二十年后,他是个身材变形的糖尿病患者,投资失败的倒霉蛋,一个只会打嘴炮不会搞事业的废柴。
剧中一共有三条时间线,1997年,1998年,2016年,它们的共同点是这里的人们活在巨大的不安之中。
1997年,海哥代表的先富和用暴力手段报复海哥的混混,撕开社会动荡不安的一角。1998年的碎尸案,是无法隐藏的时代险恶。
2016年,王响和龚彪的只言片语,依旧说明桦林市的险恶。
先说王响。杂货店中,王响故意用流氓的姿态挑衅王北,就是要锻炼他应对酒蒙子,小地癞的能力。
细心的观众就会想,为何会有那么多酒蒙子,小地癞?
再说龚彪。第一集,龚彪去给小露买吃的,说两分钟就回来,临走前还嘱咐要锁好门。
这是2016年的秋夜,很多店铺都在营业的夜晚。龚彪让小露锁好门,可见他们活得很没不安全感。
我认为《漫长的季节》比《隐秘的角落》更悲剧,《隐秘的角落》的恶魔是险恶的人心,他们只限于一小部分人。《漫长的季节》的恶魔是病入膏肓的桦林市。这二十年来的桦林市,像是个没有人能逃脱的梦魇。
《漫长的季节》也用配角的人生,拍出了桦林市的恐怖。就前四集的内容看,它就用轻巧的手法描绘出普通人的窒息人生。
比如说给王响按摩的孙巧云。
第一集,在按摩时,她趴在王响身上,就是在用胸蹭王响,让他在这里对付一宿,这不是性暗示,是明示了。
为什么孙巧云会这样做?大概率是因为穷,给自己找个老伴。
第二集,工人因为下岗名单,一起围堵主任,孙巧云二话不说,砸主任的脑袋。
直到第四集,我们才了解孙巧云的生存困境,她的男人是机务段的,大概率会被下岗。像王响这种技术过硬的火车司机都难以逃脱下岗的命运。而孙巧云上面有四位老人,有个患白血病的儿子。
她砸主任脑袋,就是为了发泄——我已经好不了,我也不能让你好,出口恶气也是好的。
这二十年,是孙巧云成为孤寡老人的二十年。
她和王响一样都成为下岗工人,都做的是一份吃不饱饿不死的工作,他们都没有在下岗后成功转型。
王响被逮捕后,孙巧云也去警局,可见她对王响的情分。
再比如说在龚彪家做美容的徐姐。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徐姐不是桦刚的职工,证据是冷面馆有多年老店的字样。2016年,经营冷面馆的是她妈妈 ,而不是她。
可见,这二十年来,徐姐并没有吃到市场经济的红利。她已经和桦林市一样暮气沉沉了,靠美容手段为自己吊一口气。
三条时空线的来回转换,让桦林市有了寓言气质,这里生活的人会生病会衰老,这里的阴暗不变。
昔日的保安科科长邢建春,在2016年,是办假车牌的老流氓,也是挂尿袋的可怜人(可能是前列腺癌)。
邢建春给人的冲击力很大,因为他代表的叙事意义,他是桦林的施害者,也是桦林的受害者。在不同时间内,他拿的是不一样的剧本。
对他来说,道德评判不重要,讨生活才重要。
文章的最后,我再分享一个细节,第三集和第四集似乎形成巧妙的呼应。
第三集结尾,警方打捞尸体碎块,马德胜站在河边,此时响起了德彪西的月光。沈墨在维多利亚弹奏过这首曲子,这暗示尸块是沈墨的。
第四集结尾,王响站在河边,高喊王阳的名字。它说明王阳的死,大概率和沈墨有很大关系。
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希望《漫长的季节》能给一个让人信服的答案。
我的观点:马队长早就知道了案件的大概,早就知道沈默没死,他为了保护沈默,选择了脱掉警服。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推测,我的灵感来源于全剧的结尾部分,马队长脑血栓,记忆只剩下当年破案那会的记忆。而他却推理出了案件的经过,看似戏剧性的一幕,实则并不是巧合。很有可能是马队当时已经知道了,一直埋在心里,但他没有说出来,小李那句马队还是你厉害,或许是编剧给大家的暗示,其实马队早就知道了一切,而他却没有说出来。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呢?接下来剖析。
我又专门刷了马队的剧情,马队不是个简单的人。
细节1:王响跟马队说破案之后他想要个名,这段剧情,可以看出马队是个善良的人,当他知道王响是因为不想下岗,可以看出马队动了恻隐之心。后来,马队跟朱局要人那段,充分体现出了马队的情商,他没有直接去要人,而是旁敲侧击,让朱局自己说出来,也能看出马队跟朱局的关系不一般。而且他也明确说了需要人手去摸排桦钢,尽管尸块是从不同的地方发现的,但他很明确线索在桦钢,说明他早就推测到,尸块都是从桦钢出来的。此时,我又联想到马队请王响吃包子的那段剧情,王响说出来他的推理,马队其实早就想到了,马队顺水推舟,夸王响是福尔摩斯,再一次表现出马队的情商之高。
细节2:马队查到王阳是沈默的女朋友时,曾经审问过王阳。不说马队,王阳的害怕的精神状态,咱们都能看出来,难道马队审他的时候看不出来?马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王阳肯定玩不过他。我猜,马队肯定知道了一些线索,问出了一些事情。后来王响接走王阳之后,王阳说该说的都说了!我认为该说的有以下几点:1.沈栋梁是沈默的大爷(后来沈栋梁认尸那段,崔说看着不像沈默的父亲,马队说是她大爷,马队怎么知道的呢?我推测是王阳交代的)。2.沈默弹琴的事肯定会说。3. 港商、殷红玷污沈默的事可能会说出来。4. 付卫军的故事和他挨打的事。我猜测除了杀人相关的事,其他的都交代了。这些线索足够马队做出推理了。王阳审完之后,王响去找马队,注意马队的状态,他让王响老老实实开火车,别再管这个案子,看看马队此时的眼神,很明显心里藏着事呢。他应该已经猜出了大概。而且王阳后来去劝沈默自首,我猜马队肯定跟他说了什么,要不王阳哪来的觉悟去自首。
细节3:烤肉店那段剧情。老年的王响和马队在烤肉店吵起来了。马队问王响到底要查什么?王响认为他儿子不是自杀,是被别人杀的,从马队的话中可以看出,马队也认为傅卫军是凶手。但是仔细想想不合逻辑,傅卫军杀人的动机是什么?难道马队就一点不好奇?此外,王响也说马队不信。这说明再他儿子死后,王响肯定把血防护衣和录像厅里的装尸块同款编织袋的事告诉了马队,以马队的推理能力,他能不怀疑?只有一种解释就是马队知道了一切,他觉得现在这个结局是最好的,他也劝王响放下这件事,谁家不死个人。
细节4:第九集8:20秒,肇事逃逸这个案子,马队说了一句真狡猾,崔问咋地?马队说了一句你不懂。后来马队知道是沈辉撞了人,他立马就明白了。后来他请李群吃烤肉,为了看卷宗。我一开始也不懂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后来我想明白了,他意识到沈栋梁要害沈默。马队很聪明,他想利用李群,马队知道他没能力去查这个案子,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跟李群要案宗,实际上是暗示李群,这案子有问题,李群肯定也知道这里面结案的时候就有疑点,李群心里也膈应。吃完饭,李群就立马去查这个案子了。(从这里我又想到剧尾,李群最后说的那句还是你马队长厉害,说明李群最后也看破马队做的这一切,发自肺腑的称赞他)。
还有其他细节大家可以补充,总而言之马队真的厉害。
为什么不呢?
这一部缺了女人就进行不下去的剧,就像这个缺了女人就无法运转的世界一样,必须承认有一种观看的视角来自女性。
首先作为一个观众,我必须承认《漫长的季节》在文学性和影视美学上的深沉和精致,也必须承认自己确实短暂的着迷于“共鸣的响指”。
但作为一个女性观众,观看过程中的不适和观看结束后不断反刍的思考,让我再次意识到男性经验对世界的统治、以及男性文艺工作者对叙事和话语的统治比漫长的季节更漫长。
我曾经思考过悬疑类剧集开头惯用“无名女尸”的现象,并试图从理论的角度去解读这一现象,但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来得及查阅资料。
在我差点遗忘了这个选题的时候,《漫长的季节》又将这具“无名女尸”送到了我的面前。
年轻的、无名的、女性的、有时候赤裸的、破碎的尸体,几乎成为了一种影像符号,被牢牢的钉在悬疑类型的影视剧中,这背后所隐藏的不是类型叙事的客观法则,而是具有凝视意味的性别审判。
就像上文提到的“男性经验对世界的统治、以及男性文艺工作者对叙事和话语的统治”。
男性经验统治世界意味着他拥有解释这个世界的权利以及让女性认同并内化男性经验的权利,其中重要的一个步骤是让女性失去自己的经验,而把男性的当成人类的,也即女性的。
男性文艺工作者统治叙事和话语则意味着他拥有将男性经验/审美搬上荧屏(银幕)、搬进叙事的权利以及让女性认同并内化这种男性经验/审美的权利,这其中的一个重要步骤也是让女性失去自己的经验/审美,而把男性的当成人类的,也即女性的。
所以破案了,悬疑类剧集惯用无名女尸开头,没有什么深沉的理论因素,无他,只因编剧导演大多男性。
他们只是顺从自己的经验/审美去进行叙事,年轻的、无名的、有时候赤裸的、破碎的女尸,是他们爱创造的、爱审判的、爱拯救的、爱探索的和爱看的。
而我,我不爱看。
我要写悬疑剧,肯定不用女尸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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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宇爱写失足女,男人心疼发廊妹。
《漫长的季节》中一共出现了5位主要女性,沈墨从小被大伯性侵,拍裸照;殷红在会所陪酒,也陪人睡觉;黄丽茹跟男人乱搞;巧云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但是也在会所上班陪酒。
全剧下来只有美素,远离纷纷扰扰。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女人不死不贱不放荡,男人就无法讲故事。
而男人呢,孜孜不倦的扮演着拯救的角色。
即使他们也都承接着命运的无声飘落,但男人(剧中的主要男性角色)都是可爱的、迷人的、正直的立体的和鲜活的。
观看过程中我第一次感到恶心是沈墨被教务处老师叫到办公室询问,两个男老师左右夹击问她是不是在外面陪睡,而女老师缩在角落一言不发。
这是剧中一直以来都很隐秘的男性凝视首次浮上水面。
再次感到不适,是殷红因为港商偏爱而妒忌沈墨并把她迷晕这里,老套的雌竞桥段被淹没在“东北的下岗潮”中,所有人都以为杀死女人的是她自己的贪婪、欲望和妒忌之心。
但我觉得不是,我觉得是杀死殷红的是男性编导在叙事上的疲软、无能和乏力。
每当他们想不出更精妙的杀人动机,他们就让女性妒忌。
这实在称不上高明。
最后一击来自黄丽茹的中年出轨,这个从一出场就背负着某种“使命”的角色,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让龚彪的一生平凡但像个传奇。
平凡的出租车司机,传奇的“盘锦豹子”。
说到最后,其实我挺割裂的,我共情了将近二十五年的男人经验,在打开女性视角之后并没有完全消失。
所以《漫长的季节》是打动我的,但从女性的生活和观看经验来说,以上所述种种不适如鲠在喉如芒刺在背不吐不快。
如果文艺作品中的女性角色塑造的不妥,那每一位观看的女性观众都有权利抒发感受,否则男性文艺工作者们会以为他们有权解释女性。
恭喜《漫长的季节》,成功躲开神剧多烂尾的诅咒。
看完第12集,我身心舒坦。
烂尾剧通常高开低走,是因为只会挖坑不会填,《漫长的季节》会挖坑,也会填坑。
比如,我在昨天就分析过,第1集就已经为龚彪之死埋伏笔了。王响评价龚彪的车“泡过水,发动机大修过”,这辆车的过去,也是它的将来。
《漫长的季节》没有给龚彪死里逃生的机会,坚持将现实主义坚持到底。
第12集,殡仪馆的情节证明,龚彪的死,更像是一场意外,而非谋杀。根本原因是,龚彪开车不看路,是个随机事件。归根结底,龚彪死于不专心开车,而郝哥派人撞死龚彪的可行性实在太低。
龚彪的死让人叹息,但是,这样的死,更能彰显命运的悲剧色彩吧。主动离婚,成全爱人,他觉得自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好人。买彩票获大奖,他终于得到命运之神的垂青,在他自我感觉最良好的巅峰时刻,他迎来了死亡。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秦昊可以去做交通规则的公益公告了,广告文案就用《流浪地球》里的台词,“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再者说,丽茹和龚彪只是过不下去,她不是害死武大郎的潘金莲。她对龚彪是有真感情的。
证据是丽茹洗好毛巾,还特意将毛巾放在脸上。这个动作有些莫名其妙,但我们能明白,丽茹想要测试一下毛巾的温度。此时的龚彪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丽茹却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就是爱的证明。
丽茹说,龚彪最爱看她笑。这个也是在呼应第11集。龚彪和丽茹争吵,他抄起家伙,准备搞事情。当他看到丽茹笑盈盈的脸,他的心立刻柔软了。
丽茹是他的软肋,只要她能开心,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和他离婚。
龚彪丽茹的婚姻线是悲剧,王阳和沈墨的爱情线也是悲剧。
王阳和沈墨的名字像水与火,黑与白,王阳的明亮照不亮自己的人生,沈墨的腹黑也不能让她重生。
小凉河大桥上,王亮多半淹没在阴影中,像是进入了无间地狱,沈墨的脸上充满亮光——她有一种重生后的喜悦。
王阳的死因用的是迷影梗。《泰坦尼克号》中,Jack救了想要跳水自杀的Rose,后来杰克死在了水中。
王阳为了救下跳水自杀的沈墨,他也死在了水中。
沈墨将真相告诉王响后,就有了死的念头。翻车后,王响积极救援,沈墨一动不动。后来,王响拼尽全力将沈墨救出后,车突然爆炸,沈墨身手矫健,扑在王响身上。
这个动作说明,被困在车里的沈墨,在等一个车毁人亡。她被王响救出后,又担心王响出事,因此愿意当王响的人肉盾牌。
救王响,这是沈墨距离梦想最近的一次。
在1998年,沈墨和王响在桦钢约会,四月的阳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不是秋天,当时《泰坦尼克号》刚刚上映)。沈墨穿着红色外套 ,王阳挎着红色包包。情侣之间的小心思,在相似之处感受到柔情蜜意。
在铁轨上,这对恋人共同度过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她们谈论了各自的梦想,王阳想做一名诗人,沈墨想做医生。
王阳的诗,成为了日记本里的秘密。而沈墨没有成为医生,却在医院亲手杀死了大娘。
她们俩都没有成为想要成为的人,没有得到她们想要的人生。
年少时,我们都会有歌德一样的乐观吧,相信自己有一柄写着“我在粉碎一切障碍”的手杖。长大后,却发现我们的手杖柄上写的是卡夫卡式的悲观“一切障碍都在粉碎我。”
被障碍粉碎的,还有富有英雄气质的马德胜。
马德胜是案件侦破的最大功臣,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脑血栓患者了。
他主动脱下了警服,是少年意气对体制要求的愤怒。马队适合做“以武犯禁”的英雄侠客,而难以成为像李群一样的官僚。
当马德胜猜中案情的来龙去脉后 ,李群叫他“马队”。
李群叫马德胜“马队”,要么是发迹前,下级对上级的称呼,要么是发迹后的客套。
但是,这一次,我们能感受到李群的“马队”,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在马德胜面前,他是一个小兵。
成年人的高级表达,总是这么含蓄。不需要那么多华丽的辞藻,一个称呼胜过千言万语,会心之人能心领神会。
马德胜和李群命运的起伏,似乎用的也是影迷梗(这个只代表个人意见)。
马队被处分,是因为他在蔬菜大棚里殴打沈墨大爷(沈栋梁),而李群的扮演者唐曾在《幸福到万家》中,就凭借蔬菜大棚成功逆袭。
如果马队没有蔬菜大棚打人这一出,他就是未来的局长。对李群来说。蔬菜大棚也是他的福地啊。
马德胜患病后,去警局开会,落座后还找小李。马队有只叫小李的狗,原来这是在阴阳李群呢。
好吧,我的反射弧有点长,大结局了才发现这个梗。
下面说一下王响。
王响到底有没有死?大家见仁见智,我倾向于没有死。
请注意,玉米地里躺着的是穿红色毛衣的王响。
或许有人说,可以不可以理解为,捉拿沈墨,就是王响临死前的幻想呢?这也说不通,在第一集中,王响为了追凶,确实来到了玉米地,那时候的他穿的是浅蓝色衬衣,而非红色毛衣。
我认为躺在玉米田里的王响,真实的意义是王响的新生。那个喜欢回头,不往前看的王响已经死了,现在的王响是一个不回头,往前看,好好过日子的幸福小老头。
他有个爱人叫李巧云,有个儿子叫王北。他在1998年破碎的三口之间,在2017年又得到了。
巧云没有和眼镜男在一起,再一次证明了辛爽的恶趣味,《隐秘的角落》中,刘琳和林鹏饰演的恋人没有在一起,《漫长的季节》中,依旧如此。
《漫长的季节》结束了,然而,像《漫长的季节》这样的人生能结束吗?
这部剧开播以来,很多人对官方海报感兴趣。比如说,海报上有一张没有人坐的椅子,这个人是谁呢?
我看到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回答,这个空椅子可能是每一个人,我们是《漫长的季节》的观众,也可能成为里面的主角。
是吧?
希望不是。
全剧终,“向前看、别回头”的呼唤还萦绕在耳边,一个在剧集后半部始终困扰我的谜题直到这一刻还是没有解开,这也许才是导演为我们所有人留下的高级隐藏副本:傅卫军当年的供词到底是什么?
漫长的季节
当年提审傅卫军的是李群,马德胜因为殴打沈栋梁受到处分正好没有参与,而这个对立直接导致马德胜的辞职,这个在剧中是表现出来的!
马德胜的辞职
在马德胜辞职之前,其实桦林公安局已经确认破了案,李群也是因为这个破案立的功才逐渐平步青云,那问题来了,桦林公安局对外宣布破的案,是什么案?
李群被指破了大案
其实我们从后面的一些细节可以看出些端倪!首先,桦林公安局认为自己破的案,就是追回那张80万元汇票的案子,既和殷红的碎尸案无关,也和卢文仲的绑架凶杀案无关,充其量只是宋玉坤侵吞工人安置款这一案件中的分支。这张汇票追回,则宋玉坤案就完结了!殷红的尸体在相当长时间里都被认为是沈墨的,傅卫军是沈墨的弟弟,关系又很好,这个案件基本不会被怀疑到!卢文仲早被挫骨扬灰了,没有尸体又怎么会有凶杀案?
宋玉坤对于桦林来说远比杀人犯重要
所以傅卫军很可能被李群视为卢文仲的马仔,干的活就是帮卢文仲取钱!其实当年李群的打算是把卢文仲和他的手下一网打尽,我们看李群在安排抓捕的预备会上,做的打算就是抓住所有人而不是一个人,而这个所有人就包括了卢文仲!
抓捕准备会
我们可以想象,当傅卫军被捕后,发现所有来自李群的质问并非关于两起杀人案,而是只是针对卢文仲,尽管自己愿意为了姐姐慷慨赴死,但似乎完全没有必要!李群已经为自己设计好了人物背景和台词,自己只要跟着李群的设定按部就班走,最多也就是个扰乱金融秩序罪或者诈骗罪,加上在松河砸伤沈辉手臂的罪行,按照1998年的情况,有期徒刑在20年左右!
傅卫军被捕
以上这个推断有两个论据可以支持:1.傅卫军牵扯到任何一起凶杀案都必死无疑!2.直到傅卫军病死狱中,警方始终认为被碎尸的是沈墨。当然,我们也必须说,作为一个老刑侦,李群对于这个案件的审理并非没有疑问,他在烧烤店里对马德胜的原话就是:我知道这个案件你没过去,我和你一样,我也没过去!
李群其实知道有问题
那李群当年匆忙结案的原因在哪里呢?大家可能不能明白东北那块当年的情况。在东北某些地方,一个企业可能就是当地的全部,所有的民生就是围着一个企业转,动不动就牵扯到几万人、十几万人。片中的桦林就是这样,桦钢就是桦林的全部,相比成千上万的下岗工人,即使凶残如碎尸案,也远不如安抚人心重要,这也是桦林公安局的局长始终要求马德胜全力去抓捕卢文仲、追回汇票的原因,至于碎尸案,交给上一级刑侦大队即可!
局长的思路远在马德胜之上
对于整个桦林公安局来说,对于局长来说,对于李群来说,把案子结了,追回汇票,是一种正确,这种正确对于桦林来说太重要了!特别是那张汇票,关联到几乎每一个桦钢职工的家庭,只要这张汇票可以追回,连卢文仲抓不抓得到都可以缓一缓,更不可能去深究作为从犯的傅卫军除了已知的罪行之外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罪行!
就是这张汇票
写到此处,其实我们可以想象出傅卫军的那份供词,其实和两起凶杀案一点关系都不会有,但是傅卫军的这份供词,却像一根刺一样,插在整个案件中!究竟是钱重要还是人命重要?究竟是稳定重要还是人命重要?每一个时代都有不同的答案,只不过用后来人的眼光审视前人的岁月,难免唏嘘而已!
马德胜和桦林公安有自己的苦衷
当然啦,鉴于我一贯喜欢拆台脚的作风,全文的最后我还必须说这么一句:这么剪辑,也更容易过审!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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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电视剧挑选女主角,尤其是美女人设的女主角,有一个约定俗成的审美标准:清冷、 白净、单纯、幼态。清冷代表着她在她所处的社会环境中有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她可以是受欢迎的,但必须是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在接下来的爱情戏中天时地利地为男主角免除了雄竞烦恼;单纯意味着她涉世未深,起码对情爱一窍不通,在危机面前能够给旁人提供英雄救美的机会,也能在简单的求爱面前轻易芳心萌动;幼态则是近十年以来国产剧才频繁出现的通病,或许是因为只有女主角在外形上长得足够幼态才能够承托出男主角的男子气概——毕竟我们都知道气概这种东西不是人人一米八就能演出来的。20多年前高圆圆在《十七岁的单车》里演一个纯情甜美的高挑女高中生,在自行车链坏了的时候会娇滴滴地抬起她的大眼晴请求身板瘦弱的男主角帮她修车,这样的搭配放在今天也依然毫无违和感。但是如果是同样的当年的高圆圆,搭配现在任何一个年轻男演员,怎么看都很难产生火花。
在高中或者大学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年轻男生的吸引力,外表因素可能只占据了30%,那种小男生才独有的不顾一切的热情和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全感才能勾勒出初恋的风风火火。早年的李亚鹏和夏雨走的都是这样的路线,他们的外貌谈不上出众,但演员本身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可以让观众坚信任何类型的女人都有理由爱他们爱得顺理成章。可惜现在的年轻男演员或许被保护得太好了,有演员功力的问题,也可能因为他们的偶像包袱包浆了少年气质的原始本能,在他们的身上观众只能用显微镜找荷尔蒙,用人设和外貌装点男主角的吸引力,只能搭配幼态女演员增加小鸟依人的匹配感。
电视剧女主角的选角类型变得越来越狭窄,我们很难再看到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成熟诱惑的宁静或者《有话好好说》里利落不羁的瞿颖这些类型的女主角了——连《漫长的季节》里沈墨的选角也不免落俗。宁静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同样演的是大学生,放在《漫长的季节》里,沈墨见了她都要叫她一声姨。好在导演和编剧在沈墨的人物塑造上下足了功夫,让她的人物形象和一切行为动机都在剧中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纯情女主在电视剧里容易扁平化,大多数时候她们在影视作品中只是一个稀释剧情雄性浓度的美丽的符号,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被保护或者拯救。沈墨的出场是她提着行李刚下大学校车,笑容阳光灿烂,和坐在路边无所事事听自怜自哀的音乐的王阳形成了鲜明的的对比。后来她去维多利亚找工作,经理批评她看起来太稚嫩了,打扮也不够成熟;打工弹琴的时候被客人欺负,镜头一转就有一群混混帮她在暗地里报仇。辛爽像是吃透了观众对这类女主角的刻板印象,在剧情一开始就怎么刻板怎么来,让她穿纯白花边裙弹世界名曲,让她被客人欺负的时候表现出傻得耿直的刚正不阿。
随着贯穿本剧主线剧情的桦林碎尸案慢慢浮出水面,沈墨简单粗暴的角色形象也让观众很难不怀疑她就是碎尸案的死者。这部剧前期的看点是秦昊和范伟在插科打诨中推进剧情,东北人妙语连珠的搞笑对话可以让人勉强忽略沈墨略显俗套的纯情女主桥段,连秦昊亮黄色的大肚子都比沈墨的情节更有看点。反而到了剧情中期,观众对插科打诨的对话耐受度逐步开始降低时,沈墨大爷大娘的出现立刻为这个角色带来了极致的反转——我们才知道那天她笑容灿烂的下校车是因为她终于摆脱了控制她身体和自由的家庭、她白得浪漫的礼裙实际上是大爷性剥削她的枷锁,而她之所以有勇气反抗客人,也是因为她早就受够了屈辱。我们都知道,国画里的留白是由墨汁画下的图案衬托出来的,所有一切在观众和旁人看来纯白无邪的表面,实际上都是以沈墨隐忍至今的痛楚为代价。
和沈墨同在维多利亚工作的陪酒女殷红也只看到了她的白。她为了博取沈墨的同情和信任,讲了自己悲惨的往事,随后把沈墨献给金主,满不在乎地认为她在给沈墨创造改变人生的机会。殷红在选角上和沈墨的外貌极为相似,有着同样痛苦的过往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观念。她们同属于古往今来最具悲剧色彩的小镇美女,从出生起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男性作家最爱描写小镇美女,她们在文学和影视作品里可以被合理化地“规训”,在地域封闭、思想封建的小镇中,她们因为比别人更容易受到关注,也会被迫受到来自家庭和社会的更多的束缚。余华在《兄弟》的开篇就描写了一名小镇美女林红,上厕所的时候被李光头偷窥,其后关于她身体的谣言就传遍了整个村庄。没有人在乎林红的尊严和感受,但村里所有的男性都把偷窥犯李光头视为英雄。女性在一个不平等的环境中时,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没有人会把她视为是和自己同等的个体,女性的需求、尊严和自我都是次要的,她的价值是被他人赋予的。在小镇里,获得美女最方便的途径就是羞辱她,想尽办法贬低她的价值,把她们拉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线上。成为小镇美女就意味着必须时时刻刻活在他人的凝视和意淫当中,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成为性诱惑的罪状。她们被人要求做人单纯,但整个社会都对她们有不单纯的臆想。沈墨的大爷给她买白裙子,把她打扮成纯洁的洋娃娃,是为了满足自己恋童的私欲;殷红在酒场上可以豪饮讨金主欢心,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愿意给她一掷千金的主,却发现自己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女性的假装单纯与假装豪迈都是一种自我保护,为的是能够在这个由男性意识主导的社会下,或以逃避或以顺从的方式从而更好地生存下去,这种假装最后都会发展成一种自我洗脑,一辈子可能就这样以不甘不愿的方式过了下去。小镇美女没有主动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力,唯一的出路只有逃离小镇,逃离被社会束缚灵魂的阴影。当沈墨第一次对大爷作出反抗以后,大爷对她进行了身体和尊严上的虐待,而沈墨的尊严恰恰是大爷在此之前从不在意的。
最可悲的是来自于同性的施压,沈墨身边的女性无一例外地都成为了共同的施暴者:沈墨的大娘在明知大爷性侵沈墨的情况下装聋作哑;沈墨的室友们在排挤她的过程中加剧了谣言的散发;殷红本来可以成为沈墨在维多利亚唯一的朋友,却出于妒忌和对金钱的诱惑出卖了沈墨。她遭遇的暴力是整个社会自上而下的打压,她们负责随波追流地把她往陷阱的方向推一点再推一点。
一点一滴的压力加剧了沈墨人物个性转变的进程,她的完全转变发生在分尸完的天台。这个时候她终于从束缚她的东西里爬了出来,有机会找到自我的时候,她在桦林的夜空下已经满脸鲜血。小镇美女的悲剧实际上是女性普遍面临的现实悲剧的一个缩影,女性从小就被要求成为一个单纯、顺从、轻声细语的讨好型角色,就是让女性自愿被命运支配,这也导致了她们在与命运搏斗的时候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整部剧里我最喜欢的一句台词是在最后一集,张静初演的成年版沈墨像一个幽灵一样飘到大娘的身边,幽幽地悉数大娘过去假装视而不见的罪状,她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觉得,不说话,就是一个好人了,是吗?”或许出于恐惧,或许出于身体原因,大娘始终用沉默回应这句质问,使得这句台词就好像也在同时质问观众。和沈墨童年经历相似的事件曾经一次一次地发生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在悲剧面前保持沉默就是在助长更多的加害者犯罪的可能性,不要追问受害者“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抵抗”,问问为什么女性在成长的过程中只被教导成一个毫无抵抗力的纯白的人,在面对侵害的时候却要求她能够独立抵抗整个社会给她造成的困境。
沈墨在这部剧里成为了一个让人恨不起来的恶女,有些评论还认为演员李庚希的狠劲还不够到位,沈墨后期应该更狠一些才更刺激。有些演员在演恶人的时候会呼吁观众不要过度代入,事实上如果一个电视剧真的能够让观众真心实意地代入现实,那就说明它能够触动人的观念,就是成功的。沈墨在剧里的最后一幕,与王响走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前者解决了多年以来的积怨,坦然地面对自己亲手造就的命运;后者找到了长久以来一直苦苦寻求的那个答案,完成了二十年前当破案英雄的愿望,归隐到自己的生活里去。这对两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对国产电视剧来说,不完美、不纯白的墨色女主角应该更多一些。
王响否定王阳写的诗,觉得王阳的工作很丢脸,王阳约好了和沈墨一起看电影,他命令王阳必须回家……他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他对王阳没有理解和沟通,只有服从。王响不理解王阳,所以王阳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跟他说,所以他只能去和沈墨、傅卫军做朋友,才会发生后来的事。大爷是在肉体上伤害沈墨,王响何尝不是在精神上伤害王阳,他的行为并没有比大爷好到哪儿去,恰恰相反,他还觉得他是“为你好”。王阳决定跳河的时候,谁知道他是不小心淹死的,还是想和沈墨一起死?也许他想死想过一万次了。王阳死后,王响哭着说:爸再也不说你了,你愿意干啥你就干啥。我就想问:你早干嘛去了?大爷们有很多,王响们也有很多,大爷们都被抓了,但王响们是合法的,他们口口声声说为你好,用合法的方式把你伤得最深,最后还感动了自己,觉得为你付出了一切。
有些人真的双标,国产剧:节奏慢 国外剧:细水长流,好喜欢,比国内的狗血剧好看多了。是不是有病
很不“隐秘”,但很辛爽
看到这段墓志铭的你们,我们此时依然尚不知情这是几代人碾压过后的低吟火车呼啸着在莫比乌斯环中上升,下沉那我们打个共鸣的响指打个响指吧如果没有回音这个季节将会继续漫长但务必先回头再往前走
论演技还得是辽北地区第一狠人,水库浪子,开原市几场著名恶仗的主打人,桂英风味饭店行政总厨,维多利亚国际娱乐广场总经理保镖兼保安部经理,德彪投资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开原市液化石油气总公司高级送气员,彪记靓汤总经理,大帅打工子弟学校常务副校长,小翠美容院副总经理,开原中医院首席导诊,彪哥解梦馆馆长(暨辽北精神分析研究所所长)弗洛伊德·康斯坦丁·诺维奇·德彪斯基
好看的不是命案,是命运。大厂的命,东北的运
如果这部剧因为节奏慢被骂,那么错的不是剧,是我们被短视频侵蚀的人格
漫长的季节是什么?是儿子离开的那个秋天。从此王响被困在这个漫长的季节里,不问春冬。
秦昊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辛导手上?这次是在油腻和秃头中选择了发福
原来王阳的结局早在看泰坦尼克号的时候就暗示了
很不错,有人说节奏慢,哥们儿,咱别看电视剧了,去看抖音解说吧四月30日补充:节奏我本人相当喜欢,把生活气息拉满,平凡琐事体现。喜剧部分融合非常好,替王阳沈默意难平。好人不一定有好报,那些坏的东西不一定让我铿锵他们不信命,牵挂的人在,人亦有归途,可这命把所有希望破灭。她信命却别无选择……
秦昊这造型真牛逼!
这音乐是真的用心了,每集的片尾都不一样,特别贴合剧集的氛围,感觉导演真的像西西弗斯,愿意去做一些在别人眼里没必要又很难的事情,这点太珍贵
都来学一学中国人自己的电视剧该怎么拍!我们中国人怎么说话,怎么社交,怎么生活。
狠狠被范伟的演技折服,辛爽比娄烨还会嚯嚯秦昊,前有秃头虚男张东升,后有一脸褶子的彪胖子。质感很好,三线穿插叙事,构图灯光色彩讲究,转场设计巧妙,喜剧效果的加入使得有悬疑感的同时又不那么沉重。虽在南方取景拍摄但对东北下岗潮的那个时代的还原很准确,对人的生活习惯把握得也很精准。在剧情方面心思缜密,在某些不起眼的细节处的把控让人咋舌,比如小露的剧尾提及、家里没老伴的遗像、马队的狗叫小李、玉米地撒尿对应开头、倒地幻想等。最变态的是,弹幕配合剧情变绿、着火、倒流…王响用二十年才走出这个漫长的秋天,被这喜剧三爷们感动得泪流满面。比悬疑更深的是时代在人身上的烙印,是血淋淋的生活。王响说“往前看,别回头”,是啊,人生十之八九都在经历着失败,回头也是懊悔,应该像彪子一样乐呵的,放下执念整剧如梦,醒。
玛德,傅卫军摘助听器跟特么单手解皮带一样性感……
看到开篇字幕还没有出完,就有人在弹幕说节奏慢,就想问问你们急着去哪呢?刷抖音去吧!
国内男导演是真的有上限天花板,感觉没几个能突破性别的局限性。
东北真是一块文学的热土。
东北逐渐取代重庆成为悬疑类艺术的拍摄地,无论是白日焰火还是平原上的摩西,都只是把时代作为了大背景,辛爽不是,他想讲一个很大的故事,衰弱的东北,悲情的人物,年轻的爱情...而且他确实讲好了。“遥远的事物将被震碎,面前的人们此时尚不知情”。它写下岗,不写泼妇骂街,而写曾经的模范女工在风月场为儿子唱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它写爱情,不写朝朝暮暮,写聋哑男孩一见钟情爱而不得,就连呐喊也是无声“——”;它写黄昏恋,不写追求挽留,写出租车上的告白和别离,“爱是想触碰但又收回手”;它写骚扰,不写房思琪式的隐忍,写手起刀落的反抗与逃亡,“向前看,别回头”。我赞美剧情,赞美演员 赞美音乐,像一首绝望的漫长的诗,在每一个观影者心上一刀一刀剜,每个动机都有迹可循,每个人物都有血有肉,一起唱响时代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