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那不是一部喜剧,这只是一部喜剧
何必拿这部片子和大话西游相比,也何必和相比与东成西就相比
一定程度上大话西游是杯具,或者说人生,并非一部喜剧
东成西就则是说若想人前显贵,人后必须吃苦
郑中基不是周星驰,也不是影帝
为搞笑而搞笑,而不是让人笑中还有深思的泪
,所谓悲剧就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给人家看
这部片子,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热闹闹的闹哄一场,各自散去,没有人是杯具
大话西游讲的是一个代表性的人物蜕变,失去,成长,淡漠的故事吧
最后紫霞说,那个人好像一只狗,曾经爱恋过的往事都淡漠,谁人都一样在世人眼中不过是背负取经命令的一只狗,背负着房贷,背负着责任
整部片子,没有责任的人是紫霞,她只需随心所欲的生活,遇到那个拔出紫青宝剑的人
唐僧从始至终背负使命,喋喋不休,至尊宝的命数自己逃不过
晶晶和师姐的使命就是吃到唐僧肉
大话西游不是喜剧,是一部寓言
这只是一出闹哄得喜剧,太失望因为你太认真
不要拿初恋的架势衡量以后的感情,道理一样
2 ) 停止抱怨!行动起来!
对这样一个没有一点创意在里面的东西,我都懒得再多说丫什么了。虽然丫票房过亿了,这就是我们的电影市场的现状,总有人能捞着,但问题是有人老能捞着。
但是我很好奇,这种声誉的透支,还能维持多久?不过,对于一个只想挣够钱尽快回去养老的人来说,这好像也不是问题。
因为有这样的电影在市场上大行其道,对于那些真正爱电影的年轻人来说,请你们都行动起来吧。不说什么拯救中国电影的口号了,就一句话:
这种傻屄电影都能挣到钱,如果您觉得自己是一个爱电影而且真正有料的人,那么请你行动起来。
(很多人说,怎么行动?作为观众,用你的钱包投票;作为电影青年,努力不让自己成为这种傻屄;作为业内人士,努力坚持你认为好的。)
好与坏不是一个绝对标准,但相对来说它还是有一个界限的。那些拿《大话西游》和《越光宝盒》比较的观众,请你们分别看一遍,就知道《越光宝盒》为什么是个烂片了。
3 ) 般若波罗密,待我回过去。
今天看了刘镇伟新拍电影越光宝盒的首映礼,也看到了朱茵。
首映礼台上所有人都在卖力的表演,她在看演出,我在看她。
当《一生所爱》这首片尾曲再次唱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随着音乐像幻灯片一样回想着那些早就忘了但又记忆深刻的情节:至尊宝因为紧箍咒痛苦的放开了紫霞的手,城门的楼上猴子附体的武士不顾一切的亲吻他其实是很爱的那个女人...
导播这时候长时间的把镜头留在朱茵的脸上,我看到了再怎么保养,岁月的痕迹也遮挡不住,我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着光。现在她已经不是主角,明日黄花,能获得这么一个机会就已经让她很开心了,首映礼上一直感谢刘镇伟给她这个机会,而且哽咽的说,从一开始的《大话西游》,到现在的《越光宝盒》,中间隔了十六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十六年?我突然也很开心她能有始有终,仅仅作为一个影迷,仅仅作为一个曾经闷骚的小男孩。
在你美的倾国倾城的时候是谁说要爱你一万年的,是谁又永远的离开了你?
在这个唱片公司和电影公司新人层出不穷的平民时代,早就看不过来新人了,加上年龄的增长,什么明星啊,偶像啊什么的,我也也早就过了哈他们的年纪。前两天在电视上看到一个组合在又跳又唱,随口说了一句:唉,这些山寨小明星都是谁啊?然后邻居小朋友居然跟我大吵大闹,搞得我很是受伤,难道我真的老了吗?我在笑他幼稚的同时,也在笑我自己,因为我没有告诉他,在像他那个很闷骚的年纪的时候,我也偷偷地在《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里放了几张朱茵的照片做书签。
4 ) 刘镇伟犯傻逼
刘镇伟老先生犯起傻逼来也不是盖的,可以傻逼到如此地步,也是一种才华和天分。犯傻逼谁都会,陈凯歌犯过、张艺谋还在犯,现在刘镇伟犯犯也不过是跟风。这片子还有很多人说很好,我觉得给3星的观众都要问问自己是不是笑点已经低到了熔岩层。郑中基和孙俪的难看程度在这电影里发挥到了极致,可能是刘镇伟腹黑故意把他们拍得这么难看。
恶搞到了刘镇伟现在的手里,就变成了恶(三声)搞。往恶心了里搞,搞来搞去,情节越来越没有力量,就连那些模仿和颠覆,都显得是手淫后再做爱,一点儿他妈的激情都没有。刘镇伟大师啊,您的激情是不是都变成了基情了啊?
5 ) 《越光宝盒》:无厘头死了
明明是一副《大话西游》的身板,非要硬生生的套一条《赤壁》三国的紧身裤,何必呢?既然穿越了,干嘛不穿越得有创意点?云集了一大批二三线和过气明星,热闹倒是热闹,但是故事在哪里?不是山寨了一把鸟巢和点火仪式就算紧跟潮流了的,也不是闪烁其辞什么“三打奶粉”就是针砭时弊了的,角色鱼贯而出,人多嘴杂,可有哪一句台词观众能记得住?各色人等哗啦啦全涌出来,那不是电影,是桌游。
不过,桌游也是有技术含量的,起码每张牌都个性鲜明。但是,《越光宝盒》呢?
一场山寨三国杀
夏侯一点也不刚烈,刘备的仁德只针对他的成群姬妾,曹操的奸雄幻化成了异装癖爱好,张飞的咆哮原是gay味十足的热吻,关羽的武圣成了看黄书的伎俩;周瑜不反间,诸葛也不观星,反而合力表演了一场山寨摇滚秀和法坛上的当众斗殴;至于赵云,他既不能闪也不能杀,看清了大嫂的乳沟但看不清主公是谁。
每个角色的性格特质都是山寨或者是山寨的山寨的,于是,电影便成了一场山寨的三国杀。
无厘头的精妙,很多都妙在这“戏仿”二字上,不过这可是把双刃剑,戏仿得不到位,难免让人借用网络词语指摘为——山寨。戏仿绝不是山寨,增之一分则伪,减之一分则劣,搞得好叫通俗,搞得不好就低俗了。作为无厘头的扛鼎者,技安老师曾推着星爷让无厘头大潮席卷了神州,不过《越光宝盒》的登场仿似技安老师又给无厘头亲笔书写了一则墓志铭——无厘头死咗了。
《大话西游》的母题重演
回想起来,技安老师的刘氏无厘头其实早就死了,还死在最高潮上——没错,就是那部《大话西游》。《大话西游》一出,“从天而降的宿命爱情+女性的死缠烂打+男性不敢接受+男性的最后悔悟”便成了此后颠扑不破的技安公式,此后的《情癫大圣》、《天下无双》和《越光宝盒》都是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稍有区别的是《机器侠》,不过也无非是负心男变成了哀怨女,神魔玄幻变成了山寨科幻而已,骨子里还是《大话西游》的母题重演。
重复没有错,左小诅咒说过:“重复就是力量。”爱情这东西,号称人类文艺作品中永恒的命题,技安念念不忘女子的痴情和男人的负心,也符合绝大多数爱情故事的现实演绎。可是,用无厘头的荒诞谐闹方式来表述这一命题,不是有身份证的人就能玩的。《大话西游》用了上下两部共计三个多钟头的篇幅才把一个百转千回、从疯狂恶搞到催人泪下的爱恋故事的来龙去脉勉强描述清楚,也只有这样的结构,才能达致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之效。但是,《大话西游》显然是不符合电影产业规律的(从片长形态上来看,近年的华语电影只有《赤壁》能分成两部还狂收票房,不知这是不是技安拿《赤壁》开涮的原因),这纯粹是一部误打误撞的经典,若不是北大学生多年后的网络热炒(当然还有星爷独树一帜的演技),《大话西游》的胶片只能在仓库里跟若干主旋律们一起发霉。
往事不要再提
《越光宝盒》匆忙得让人来不及发笑,遑论感动?电影就好比端给观众的一盘菜,碗碟内的食材才是主料,噱头桥段无非是些调味品而已。回想《大话西游》,哪一段搞笑情节不是紧扣着故事主线的演进?再看《东成西就》,哪一个明星演员不是承担了不可或缺的戏剧功能?反观《越光宝盒》,显然已经本末倒置了,片头演员表的恶搞和片尾幕后职员们的cosplay似乎印证着技安的廉颇老矣。山寨别人的东西也就罢了,还真没见过这样卯足了劲山寨自己作品的电影,银幕上“菩提老祖作品”几个大字只能让人感怀往事不要再提。
不过话说回来,老的不只是技安,还有我们。当年看《大话西游》的青涩少年们已成今日的蜗居房奴,天上没有乌云盖,可K线图里全是。于是,那些关于爱情的缱绻反复真的就往事如烟了。
看看当下的华语影坛,黄百鸣的《家有喜事》系列已成彻底的杯具,王晶只剩下《零零狗》式的屎尿屁,星爷则用《长江七号》告诉我们:其实,他只是一个演员。
终于,在一个无力讽刺的时代里,《越光宝盒》明白无误的诏告天下:无厘头死了。
.
(刊载于《东方早报》2010年3月18日)
P.S.技安老师对阿娇的不弃值得尊敬,香港影人不仅拯救香港女艺人,也拯救大陆的,譬如《月满轩尼诗》。
P.P.S.技安与星爷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从“作者论”的角度来说,《大话西游》当然属于编剧+导演的技安,怎么就成了周星驰作品?这是一个有趣的误读。当然,星爷的演技勿庸置疑,不过脱离了技安、王晶、李力持、谷德昭这些幕后英雄的扶持,星爷很难重现辉煌。而技安找的郑中基相较星爷也只是个权宜之计,至于女演员方面,孙俪完全不搭调,阿Sa倒是气质吻合(见鬼,她好像刚跟郑少爷分手)。
P.P.S.S.无厘头的兴起和渐趋没落是一个两地双方的问题:大陆、香港两地;生产和接受双方。
作为一个广东话俚语,无厘头在电影中,特指以周星驰的表演为代表的极端恶搞、不按常理出牌的喜剧形式,其实放到西方艺术史和电影史中,无厘头并不稀奇,所谓farce,其实就可以看作是无厘头的类型身份;远的不提,近世好莱坞金•凯利的许多喜剧电影就颇具无厘头风格。而放到香港电影的语境中,无厘头应该滥觞于许氏兄弟的喜剧片,此前邵氏电影尚纠结于本港身份的迷离,不过《大军阀》中许冠文显露出的才华最终导致了《鬼马双星》的诞生,经由《半斤八两》等片的打磨,许氏兄弟的喜剧作品终于领港片风气的一时之先。香港市民在冷战的夹缝中享受到了繁华的“孤岛”生活(这里借用了中国电影史上指称1937~1941上海租界电影的术语——其实从文化生态上来看,这两个“孤岛”颇具可比性),饱暖思欲,港人当然需要电影提供的草根式市民狂欢,并完成港人身份的自我认同及确证(关于这一点,香港影评人比我讲得更清楚:“香港市民视他【许冠文】为子侄,他是我们的香港土生最成功的精英,他不是来自广州,不是来自中国,他们真正在这一个借来的地方,是代表香港新一代文化的香港之子。”①)——于是乎,无厘头的风格已露端倪,周星驰只是这一文化逻辑顺理成章的结果而已(当然你也可以认为周氏无厘头在美学上彻底埋葬了许氏喜剧)。事实上,周星驰电影的戏仿、恶搞等手段在许氏兄弟的作品中都是老套路,只不过那时一来大陆处于封闭状态,没有录像厅和盗版碟的渠道,许氏兄弟不会为内地观众所知;二来其港味过重,自然主要局限在粤语文化圈内传播。
1990年代无厘头电影的兴起则必须放在整个中国文化圈内考量,改革开放已使中港间有了海量的文化交流,而1980年代末的风波最终导致了大陆意识形态的转型——邓公92南巡后确立了市场经济体制,对于此时的中国社会和意识形态,或者我们可以用“去政治化的政治”来描述之。②“一切向钱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成为整合破碎的社会肌体的灵丹妙药,随之而来的消费主义大潮显然也是无厘头的催化剂——无厘头者,改头换面的醉生梦死也(无厘头的解构手法,似乎也应对着对政治的去势化表达)。89~92这一痛苦的转型经历也造成了香港市民理想的集体幻灭,同时,随着97的临近,“回归焦虑症候群”亦凸现,于是两相结合,无厘头终致高潮——看似数典忘祖的解构情节和星爷的癫狂式表演正是其艺术风格的绝佳体现。
无厘头在大陆被扶正则源自依托于网络文化的青年电影亚文化的崛起,《大话西游》是其里程碑式的事件。这一事件是一起典型的“误读”范例。当星爷被奉若神明般请入北大校园后,星爷的失语才使得天之骄子们赫然发现:这根本不是他们心目中那个至尊宝。③造成这种误读的原因有很多,对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而言,他们是长期以来被污名化的“独生子女一代”(此后“80后”开始替代这个称呼),藉由对《大话西游》的误读,年轻人们开始试图树立自己的人生观——考虑到消费主义对中国传统意识形态的摧枯拉朽,这一努力其实不无悲壮色彩。无厘头的港式狂欢,对大陆的年轻电影观众来说,却是对爱情的忠贞坚守——内旨并无颠覆,只是表达方式迥异于父辈而已。我一直以为,无厘头的解构是很浅层的话语方式的戏谑突破,从来不涉及意旨内涵(当然所谓的“解构”也是被误读出来的,星爷直言他不明白什么叫“解构”和“后现代”),从价值层面考量,无厘头甚至是趋于文化保守主义的(无厘头极少僭越传统的儒家伦理)。《大话西游》嘲笑了一把父权,但是至尊宝最终还是随着唐僧一路西去。其实完全有理由把这种对父权的无厘头嘲讽看作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心路表达——消费主义毕竟不能完全添补一代人的心灵空虚,如果换一种方式来过逆来顺受的日子,也是接受了普世化西方思想的年轻人们得以在中国安之若素的生活下去所必须的情感资源。所谓拜金主义其实是个伪概念,真要把“金”当成神来“拜”了,也就没有价值危机了。关键是金钱只是个权宜之计,1980年代末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只是被暂时性的掩盖起来。王夫之有云:“其上申韩者,其下必佛老”,在放浪形骸中寻找真爱和心灵的一隅归宿,才是无厘头的命门。
总之,《大话西游》被热炒时,正值年轻人们即将步入一个没有价值依归的社会之际,诸多焦虑最终促使无厘头成了他们甘之如饴的心灵鸡汤——70末80后们扔掉了“革命”式的父辈价值观后,无厘头自然粉墨登场:一来无厘头有一副看似决绝于前辈的外型,符合年轻人们的反叛气质从而满足了他们建构自我主体的需要;二来无厘头还是通向最深层的中华传统伦理,在一片纸醉金迷的市场主义大潮中,这才是无论如何不能也无法被抛弃的精神脊梁(正剧登场前总有喜剧铺垫,所以往大了说,无厘头的兴起是“国学热”的前兆)。星爷在《唐伯虎点秋香》中仰天长叹:“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岂不令年轻观众们于我心有戚戚焉?
不过进入新世纪后,中国的文化生态已经更新换代,看看郭德纲和周立波的舞台表演,无厘头那种隔靴搔痒、远离实际生活的戏谑已经不能提起大陆观众们的胃口(当然无厘头们也在努力北上,不过事实证明并不太成功——星爷在《长江七号》中塑造的伪民工是个典型的反例),所谓的恶搞手段也早已失去了标新立异的吸引力,时过境迁,戏台子还在,看戏的人却早已散去,无厘头堕为山寨,也是必然的吧。
①林超荣《港式喜剧的八十年代》,载《溜走的激情:八十年代香港电影》,香港电影评论学会2009年编,第160页
②参阅:汪晖《去政治化的政治、霸权的多重构成与60年代的消逝》,载《去政治化的政治》,三联书店2008年
③许乐《香港电影的文化历程(1958~2007)》,中国电影出版社2009年,第146页
6 ) 我记得那时候我爱过,只是忘记了对方是谁
其实就一部电影作品而言,给《越光宝盒》个四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为什么扣掉一星呢?很简单,和你一样,为了我对它过高的期待,于是就产生了过大的落差。
其之一:《大话西游》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大话的是《西游》
很多年前,当《大话西游》已经颇有些OUT但仍然为一代人津津乐道的共同回忆的时候,当我还是个怯怯地到处参加讲座以期偶遇大师的教诲的大一新生的时候,我偶尔听了一场印象并不深刻,内容也很普通的讲座。主讲人是某知名大学新闻系的年轻教授,内容当然是关于《大话西游》的。讲座的题目我早已忘记了,但它主旨因为很简单,所以我竟然记得,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大话西游》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大话的是《西游》,而不是《三国》、《水浒》和《红楼》。”
其实,真理和真爱是很接近的两样东西。当你接受它的时候,它就是句废话,因为你已经时刻放在心上了。当你不接受的时候呢,它依然是句废话,除了供你嘲笑外别无用途。所以当时我听完这句话,也只当是听了一句无关痛痒的闲话。为什么很多很多年以后竟然又想起了它来呢?原因更简单,《三国》真的被大话了……所以真爱总是需要时间来检验的,真理也是。
葡萄做错什么了,人家花了心思花了钱,只为了一酬一群痴人多年的厚爱。但咱痴人又做错了什么了,投入了感情投入了银子,只换来一个半小时空荡荡的干笑。
我走出电影院以后,一直陷在对这个问题的沉思里,直到我想起了那位教授说的那句话,才觉得茅塞顿开,有点畅通。
为什么只能大话西游,不能大话三国水浒红楼?其实后者不是不能,而是要困难的多。《西游记》本身,就是儒释道三教大杂烩,就是作为正统的天神菩萨和尚集团(代表人物有如来佛观世音和唐三藏)和作为异端的被招安的妖怪集团(代表人物齐天大圣)之间从争斗走向和谐共存共同奋斗的故事。它不仅有浓烈的宿命感,还有很强烈的养成气息。这些全部都被葡萄所领悟到,并且成为了《大话西游》的主题。《西游记》本身价值取向的复杂性,开放了对它解读的各种可能,当然包括了无厘头式的消解。从学术的角度讲这个问题很复杂,介于当年那位老师已经讲过了,更介于我都忘记了,所以只把结论告诉大家。
那么《三国》又当如何呢?其实对三国的消解一直都有,倒不是说这部名著多么神圣不可侵犯,只不过一部名著就像是一个绝世高手,你想要跟它对话,是需要相当的实力的。《西游》给后来人开辟了一条密径,这条密径叫作无厘头,葡萄找到了,星爷找到了,于是我们这些凡人仰头望天感慨无穷。但是从这条小路,显然走不到《三国》那里。于是一众明星都宛如跳梁小丑,竭尽所能博得掏钱的上帝们一笑。其实笑也无妨,只是真心难给了。做人比较苛刻的,出了影院就破口大骂,以划清自己和小丑们之间的关系,倒是自在。像笔者这样比较善良的,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在沉默中消亡了。
其之二:顶尖的幽默大师都知道,幽默的本质是心酸。
葡萄说,你们只要笑就好。殊不知,能让人发笑的不只是喜剧,还有瘙痒婆。前者,是一种艺术门类,后者,巴甫洛夫告诉你,那叫条件反射。
整部《越光宝盒》只有两个段子是让我记忆深刻的。一个是玫瑰卸了假扮的西域大使的脸,清一色却突然跑进帐篷找她,她只得弄了两个假人圆谎。我们看着这痴情的傻女人如此手忙脚乱,不由纷纷乐不可支。还有一处自然就是在曹军船头,JACK一脚把ROSE踹下去那段。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无厘头就是需要如此急转直下变幻莫测。
顶尖的幽默大师都知道,幽默的本质是心酸。马克吐温如此,莫里哀亦如此。因为单纯的逗笑,那是江湖术士;而包着眼泪作内核的逗笑,那就变成了艺术。
《大话西游》里有大义,有宿命,还有很多也许没有答案但毕竟若有似无被抛出来的大主题。当然不能说《越光宝盒》里完全没有,只是太过轻若鸿毛,实在不值一提。
《大话西游》里的唐僧,我们记得那么清楚。无论他多么荒诞滑稽,创造出多少笑料,他本身却是严肃的,屹立不倒的。他说:“生亦何哀,死亦何苦”,他说:“外面只是一个更大的牢笼”,他说:“你会明白舍生取义的道理”,然后他唱当当当当当。他和吴承恩笔下的唐三藏有本质的冲突吗?我觉得没有。
再看《越光宝盒》,就像某些同好尖锐指出的那样,几十个三国群英,一个个都不成人形。其实如果换成《水浒》,一切都会好些。因为梁山好汉们比起刘关张可要平易近人的多。所以错就错在《赤壁》,咳咳。
整部《越光宝盒》,就这两处是值得玩味的,着实少了一点。更重要的是,它们都和《三国》太无关了。哦对,那只是一个布景,一个噱头。呵呵,拿一个你无法驾驭的高手做布景和噱头,就很容易被反噬。另外,过多的明星,不分轻重,几乎全部都沦为龙套,再没有唐僧,再没有白晶晶,没有猪八戒,也没有瞎子。葡萄倒还是挺抢戏,但就连葡萄,也变得淡而无味,味同嚼蜡。更不要说那两位主角,清澈的两双眼睛里,没有挣扎,没有悲哀,只剩下了呆滞。(其实孙俪还好些,只是跟老去的紫霞姐姐比差太多了。)
所以说,为什么只有把悲哀藏住,搞笑才能成为喜剧,成为艺术?道理很简单,就是需要轻后面的那一份重。全部都消解了,还有什么留下。消解不是目的,最高明的消解总会把最力重千钧的东西留下。比如你心里的一滴泪水。
那滴泪水,在康德那里,叫做无目的的合目的性,叫做美。在哥这里,就叫做意义,叫做回忆。
其之三:我记得那时候我爱过,只是忘记了对方是谁
我第一次看《大话西游》的那一年,并不是1995,而要到1997。确切的说,那一次并不是用“看”的,而是利用了几个课间时间,从头到尾,把两部戏的故事听我的同桌完整的绘声绘色地复述了一遍。因为那时候像我们这样的穷百姓并没有周末看电影的消费习惯,而我同桌因为改革开放率先奔小康了而家里有一台VCD机,看完盗版碟后异常兴奋就找我炫耀。
真正“看”《大话西游》,又过了一段时间,是某年除夕夜,央视某套连续播到凌晨。室外烟花爆竹声不断,为了不吵醒隔壁的爸妈我不断地随这声浪的起伏调整着电视的音量,一边用昏昏欲睡的大脑消化着对年少的我还算刺激的台词轰炸。那时候十几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但是当《一生所爱》的旋律响起,看着窗外模糊了的白昼与黑夜,竟已产生了几分人生的惘然。
其实不是怀旧,只是略略感到伤怀。看《越光宝盒》的时候我特意捡了一个影院半价日,约上三五知己一起抵御回忆。这三五知己,全是十几岁的时候就在我身边的人。但是当我从影院走出,发现我当年的同桌不在,所谓情窦初开时暗恋的对象不在,就连一路一起长大的这些发小,细细凝视,原来也早已不复当年的模样。呵呵,原来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仔细看看你,根本不知道你已经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或者,过去,现在,未来,时间和你的面容一样,在我的心里,都只是一派模糊的影子。
隐约中,我记得那时候我爱过谁。只是再怎么努力去想,也记不起那究竟是谁了。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7 ) 越光宝盒:那一踹,提高了整部影片的深度
本来以为《越光宝盒》只会是一场恶搞的盛宴,没想在临近尾声的时候居然打出了个“世界波”。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清一色和玫瑰仙子站在曹军即将被烧毁的船头,JACK和ROSE的经典动作在当时表现的是两人浓浓的爱意,至少在那个时候玫瑰仙子是这么认为的。没料就在下一秒,山贼清一色把利用完毕的玫瑰仙子踹入了冰冷的湖水中。仙子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与清一色踹人的那股狠劲在镜头中强有力的对比,记忆中还从没一部电影敢把女人的傻和男人的无情表现的如此之赤裸裸。然后,我的心也跟着生生疼痛,心里念着笨蛋女人,该死的导演!
不知后人会如何评价这一场戏,就这一场踹人的戏,如果黄健翔在的话,他应该会这么说:立功了,立功了,清一色立功了。他这一踹是绝对理论上的绝杀,一脚踹到了很多观众MM的心坎上!伟大的香港导演刘镇伟,他继承了香港电影的光荣传统。王家卫,周星驰在那一刻灵魂附体,你不是一个人在拍戏,不是一个人!此后省略五百字。。。。。
可惜我不是那激动的黄健翔,不敢振臂高呼万岁,只能在这低调码字:那一踹确实提高了整部影片的深度。
它得深度在于,恶搞后的突然煽情?煽情时还能玩恶搞?开玩笑,当这一踹完成后,当玫瑰仙子慢动作落入湖水的时候,我知道此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升级了。至少在我心目中,从三星升入了四星,从感觉还行进入了推荐的行列。我感觉没准过几年它也会是另部《大话西游》,江湖上必定会有他的传说。
这么多所谓的明星,顶不过一个周星驰
& outman。
清一色不是至尊宝,孙俪也不是朱茵。有些当年找不回来是只能放手的,刘镇伟你是不懂还是不舍得?
还蛮好笑的~~
唉,想起票价还是笑一下吧。
不错,有创意,有逻辑,比大话西游make sense,最重要的是国语配音不错
2.5 屎尿屁大集合
只能说西游题材养活了不少人的同时衍生剧也有同样的作用,孙俪不好好挑好题材的电影就白瞎了好演技了。
有些地方触动到我了
屎不难装,尿才难
《越光宝盒》也是个山寨片杂烩,只不过演员已经换成了香港的明星,他是在《越光宝盒》脉络上的一个经典段子大杂烩,让原来的80后再次体验一把当年《大话西游》的感动。
朱茵還是像當年一樣年輕,還是有touch到我笑點的某些部份 ~
今年看过的最烂的电影,刘镇伟重演当年陈凯歌“无极”之烂雷巨制,这片子和去年的《熊猫大侠》一样烂!!!看来内地人民确实高估你了
珍爱生命远离烂片
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没有周星驰。
看的我想哭了
太烂了
周星驰哭了,王晶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
1屎不难学,尿才难学。2地球有危险啊~~~~
屎还好装,尿最难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