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在创作欲表达欲旺盛的时候,才华就能引领着你去倾吐一切你觉得值得倾吐的东西,我们就能看到各式各样的作品,大笔一挥,翻天覆地,各有滋味。
商业作品的奇妙之处,试图找到人性的弱点,然后逼你去思考作者觉得值得思考的东西。
逼你的姿势如果让你足够快乐,你就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作品。
所以像FATE这么典型的商业个人融合恰到好处的作品,经常会出现一些很幽默的地方。让你看一个大和抚子式的美女纯情地爱你,因为美女背负着沉痛的过去,无法原谅这个世界也无法原谅自己。
虽然它试图给你讲由此引出的神,但这个引子颇有时代韵味,乐得我不知所以。
试图塑造的那个卫宫士郎,美则美矣,却在美女被安排的伤痛面前,显得轻巧了起来。
也在未来的那个emiya遭受的千锤百炼面前,显得轻巧。
当然,谁也无法真的讨厌纯真纯善的卫宫士郎,可是这歪歪曲曲的神像却在真实的痛苦面前显得有心无力。
被打碎的容器真的那么容易被复原吗?如果一个玻璃容器被摔碎,会仅仅因为有人努力去搜集碎片粘起来,就能继续盛水了吗?
如果樱承受了所有她被安排承受的,那到故事中的这一步,她真的是在乎自己“爱”的男人是不是选择自己吗?就因为心灵没有归处?
樱承受的罪孽本身如果她承受了,谁都觉得她才是圣女吧?
圣女和魔女的界限本身,描绘起来不是更为生动吗?
当然,因为总要有一个引子,来逼人面对圣女承受的罪恶,所以捏一个人畜无害金光闪闪的小神人,当然是一个方便又快乐的选择。
实际上如果卫宫士郎真正要被捏成神,应该是他遭受了樱的一切,而他选择了原谅,并守护了这个世界。
当然,这个故事可能没那么多人想看就是了。
诶等等,难道这就是……圣……圣经?
三部补完! 说实话,最早看fate系列是saber线那部,紧接着就是zero,导致我对士郎的印象超级模糊!我那时候喜欢切嗣,然后是爱丽丝菲尔,士郎在我这里就是一个面目模糊的普通日本游戏温柔男主,在我这里可能要个路人差不多分量。 大学时候UBW线出了,士郎才稍微留下了一点点印象,一个为梦想勇敢前行的孩子,特别是Ancher问他:“这前面可是地狱啊!”他仍然向前,那一刻不管是画面还是音乐,一切都那么刚好。 然后到了现在,原来正义的伙伴成为了樱一个人的伙伴,他“舍弃”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理想,可这一刻我觉得他终于拥有了人性,从赎罪中将自己解放。 樱是一个很危险的女主,各方面来说都是。最开始留下印象是zero里面,可怜可悲,没能被拯救的女孩子。直到本篇的着重刻画和渲染,终于理解她,不止是可怜。
高中的时候无意间看到fate atay night
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期间陆续看了FZ UBW 玩了游戏
终于工作了 才看完HF线
这条线士郎最终选择了樱 没有成为红A 没有成为所谓正义的伙伴
结局看似安安静静的结局 平平淡淡的日常
但随着春逝的旋律 看到两人共同向前迈出那一步
我也终于泪流满面
ps.春逝配上画面更好听
剧情啥的都没啥可说的,模板就在那,也玩不出新花样,是好是坏我也不在乎,我只是想看大家打架。
但是这打戏……飞碟社是认真的吗?这么多年了还不会做打戏吗?摄影上的光污染能别带到打戏上吗?第一部到第三部,没一部打戏能看的,分镜乱成麻花,光污染严重,导演自己看看那打戏画面,难道不脏不乱吗?不,事实证明,从第二部到第三部的演变告诉我们,没有最乱,只有更乱。
求求了,下次再做剧场版,求求把打戏外包吧……
虽然既是游戏党也是动画党但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把以前的情节都忘了,所以这次观感还是比较新的,看完以后才知道有些情节被改了,但是观看的时候却并不觉得不自然,可见改的还是比较成功的(细想也觉得改的挺好,除了虽然自己是HE狂魔但是反而期望最后结局是NE并且一度以为是NE,最后还是给了TE)。HF线是当时玩的时候最喜欢的一条线,这条线必须通完前两条线、士郎在爱情与理想之间选择了后者以后才能出现,这时他对前者的选择才更有意味。真正打动的我地方是对于樱内心世界的【变化】的刻画,不管是和凛的关系也好还是和士郎的关系也好,能深刻感染我让我共情,这一点上同当年玩游戏的时候的感触的不一样的,或者说更深了一层,那时更多的是为剧情所震撼,更多的是站在男主视角上去看。相比于原作,剧场版更容易“翻车”,但是这部剧场版却没有让我失望,除了剧情的改编在线以外,作画可以说非常出色,特效炫酷打戏精彩,bgm到位。
1.
樱花,代表着瞬间美,是日本物哀审美的重要元素。
间桐樱的形象,也笼罩在一团朦胧的日系物哀情结中,凄美却也苍白。
若说樱的不幸遭遇,是因剧本需要,那么这个角色在形象塑造上的残缺性,则可视作作者的刻意而为,或者更明确些,是由于某种欣赏趣味导致。
在无常无奈、凄美脆弱的欣赏价值取向下,间桐樱被囚禁于名为物哀的审美城堡里。丧失了自我拯救的可能。她自始至终被动等待救赎的姿态,也从未摆脱来自创作者的审视把玩。
这份残缺性,使得我们必须将HF线中的间桐樱、黑樱和Rider三者合而为一,才能依稀拼凑还原出,一个相对合理而完整的人物形象。
2.
首先,通过还原间桐樱的形象和她面临的处境,我们可以印证与物哀意境高度相关。
物哀,独属于日系审美语境。虽然同样是触景生情,但与汉文化不同,是一种将美丽置于脆弱性中,体验无常的哀感。
这份哀感来得更淡漠,并且不具有连贯性,起点即是终点,审美的开始即是欣赏的结束。
先来看汉文化的触景生情,是由物及人的递进: 泪眼问花花不语,是关照自身。 无边落木萧萧下,是感时伤世。 山岛竦峙水何澹澹,是抒发胸臆。 反观日本的物哀审美,若早期《枕草子》里,还能看出个人情感: “春曙之时(最喜欢),泛紫的细云飘于山顶, 秋则黄昏(最喜欢),夕日照耀下,乌鸦返巢。” 后来者已止步于感物,原本作为审美主体的人,早不知去向: “我庭小草复萌发,无限天地行将绿。”
这种“哀感”独属于日系,不能直译为汉语的悲哀,同时包含着对人生无常、宿命必然的接受,它更平静,缺乏不满与抗争。这份哀感,是静默的,不是痛斥的。
所以我们看到被物哀所笼罩的间桐樱,一直默默隐忍着所遭遇的痛苦,却不能获得本应属于她的反抗空间。这个被设定成善良、温柔又坚强的女孩,更从未获得过自己掌握命运的机会。
这份审美情结,导致了樱以一种哀婉而脆弱的形象示人。当父权思想借男性的笔掌控了对女性形象的描写,作品中呈现的女性已被天然地染上了男性凝视的色彩。
在我看来,这种“等待拯救的少女”形象,源自对女性从精神到肉体双重层面的俯视需求。在如此扭曲而缺乏自尊的审美需求影响下,间桐樱无法生发出独立的人格形象。
无法完整的人格形象,导致了间桐樱这一角色,在思想和行为上出现了矛盾和违和。这并不能简单的用她的“黑化”来掩饰,因为种种不协调,远远出现在樱的黑化之前。
比如在男主卫宫士郎经过天人交战,明确改变初衷,决定成为她一个人的正义伙伴后。得到安慰和救赎的樱,激发了强大的自我意识,决定独自动身返回间桐家做个了结。
可惜给间桐樱安排的剧本,让这份孤勇带来的片刻高光,必然只能是昙花一现。
镜头一转,伴随着间桐樱的视角,出现的是意义不明的闺房,仿佛一切竟回归日常。而她即将遭遇的性侵和反抗后的黑化,仿佛也仅仅是为了推动剧情的发展。
更离谱的在于,面对凌辱,樱第一时间选择的依然是逆来顺受,让之前孤身犯险的觉悟,化为羊入虎口的闹剧。
不仅如此,促使樱反抗的,居然也不是自己的身体属于自己,而是要为卫宫士郎守贞。而这份觉醒与抗争换来的,并非自我救赎的起点,而是堕入更深沉的自我放弃和沉沦中。
可惜的是,间桐樱行为逻辑上的别扭,直到影片结尾也未得到补救。在最后,被姐妹之情感化而恢复理智的间桐樱,依旧听命于命运的摆布。
此般人物性格与行为的微妙不合情理,只有带入物哀审美视角,才能得以解释。非其不争,而是作者,不令其争,以成全其美。
行文至此,间桐樱的困境便可得到印证,被作者追求物哀仪式感而剥离了部分人物完整性。
这种追求物哀意蕴而放弃完整性,并非孤证。在川端康成《雪国》尾声处,发生了一场火灾,作家的最后一笔也停留在此“待岛村站稳脚跟,抬眼望去,银河好像哗啦一下,向他的心坎上倾泻下来。”
人物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但小说已然完成。主角们的结局如何我们无从知晓,笔已停在最具美感的地方了。
回到本剧,物哀审美情景的完成,是人物形象塑造的崩塌。
缺失形象完整性,对于间桐樱这位马猴烧酒而言,是极为遗憾的。
3.
如果要将间桐樱的人物形象补全。就必须提到黑化樱和她的从者Rider。
日本早期民俗传说有浓厚的厌女色彩,少女确立了自己的欲望主体后,却堕落黑化,必须依靠男人(英雄)得到救赎,不由得联想到日式女性嫌恶的文化基础。
樱的黑化,本身就具有一种恋物癖审美:黑化带来的破坏力,并不外向张扬,而是内敛自伤,带有某种自毁情结。
当自我意识觉醒,获得强大的力量的少女,并未将牢笼枷锁打碎,反是瓦解了自我价值,成为恶意的傀儡。
间桐樱思考的不是如何向扭曲的间桐家快意恩仇,或是挣脱笼罩自身的黑暗宿命,而是转化为依附于卫宫士郎的占有欲、向曾经期待的拯救者姐姐远坂凛的问责,以及陷入对其他女性的嫉妒与吃醋中。
并非所有遭遇不幸后的自我放逐,都会带来黑化。动画《冰雪奇缘》中的艾莎女王展现得性格色彩就显得与樱截然不同。黑樱向心的自伤自毁,也体现了物哀审美情结。
美丽的毁灭带来物哀的审美,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就写过。作家笔下:“别的鸟在空间飞翔,寺顶的凤凰展开光灿灿的双翅,永远在时间中翱翔。所以凤凰只要采取不动的姿态,怒目而视,高张双翅,翻转尾羽,使劲地叉开威严的金色双脚站稳,就够了。”
这部源于现实事件的《金阁寺》小说,主线情节也是青年痴迷于金阁寺之美,最终希望将其付之一炬,用毁灭与消亡达成美的永恒化。
最终士郎将樱从黑化中拯救出来的方式,也带有一定象征意义:
在日式物哀的美学讨论中,往往将肉身视为丑恶的淤泥,将精神之美视为淤泥上盛开的花。联系于樱的善良本质,被治愈的可怜的灵魂得到称颂;而穿上黑影、被刻印虫掏空的肮脏“身体”则被视为要被故事处理的污点。
4.
与常态的樱相比,黑化代表了樱的极端一面,那么因与樱相性吻合而被召唤的从者Rider,则可以视为樱主动性的另一面。
如果樱身上有着黑化后自毁自弃的特质,那么rider则是樱自救自强的分身。
对比系列作品可以发现,Rider的形象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这个角色充满着纯粹性。作为圣杯从者被召唤而来,却对圣杯没有任何想法,其存在的意义只为了间桐樱,行为的目的仅在于樱的安危与幸福。
作为听命于樱的从者,如果我们将Rider想法视为樱的观念,将Rider的行为视为樱行动的一种贯彻。那么其不断奔走战斗的经历,就是被剧本作者剥夺行为自由后,樱自主行动模式的补全,这位紫发女路人的形象才能得到完整的诠释和补充。
那么Rider屡次拯救男主士郎于危难,最后将樱拯救的过程,也可以视作男女主角之间相互扶持,双剑合璧的印证。
然而不幸的是,基于剧本本身的审美趣味,实质上的自我反抗行为不会有结果的,所以只能将这份自由意志、反抗能力、救赎可能都从樱这一角色身上剥离。转而赋予给了Rider,使其成为系列作品中行为最自由,也是最积极主动的从者,也让这份纯粹性也深深打动了很多观众。
而失去反抗性的间桐樱,也变得纯粹——物哀美学意义上的纯粹对象,使樱厨们更加心疼,使路人更加难以理解并怒其不争。
5.
如果说编剧奈绪蘑菇塑造了一个物哀审美环境下的被囚公主间桐樱,所谓第一樱厨的须藤友德,也在动画塑造上夹带了更多个人审美私货。
动画中,纯洁少女被玷污的身体,善良单纯的性格于被圣杯唤起的性欲,在动画中有着像素级的细节描绘乃至被和谐。雨夜告白场景中,樱对贞洁观念的强调,也显得突兀。笔者认为这并不仅是为了展现樱的艰难处境和心境变化,更多夹带着创作者恋物化审美的个人表达,从补全角色形象,丰富人物弧光方面其实作用甚微。
上野千鹤子对森冈正博关于男女身体感受的差异的解释:女人的“身体度”被认为总是高于男人,“女人从属于身体,而男人支配身体”。
如果我们将视野追溯到物哀影视文学,就可以看到这一形象的典型,在日本《恶女花魁》中,女伎与樱的媚态何其相似,女孩们受到的摧残何其相似、甚至结局如花般的凋零也有相似性。(HF线春之歌结局,是以依莉雅的凋谢换取的:女孩子们无法全员完满的无常感贯穿整个系列,可以看做一种标准的物哀无常)
6.
所以我们可以谈到本作结局。众所周知,HF线有樱梦和春归两个结局。相传樱梦是最初的结局。
樱之梦结局充分渲染了物哀的无奈。但其作者所谓的刻画了“罪与罚”的哲学辩题,其实经不住推敲。
如果说间桐樱黑化和自我放弃,按剧本所言,是因其身背负的罪孽。那么其实,凡人内心,皆是善恶交织,论迹不论心才是合理的标准。
而创作者将间桐樱置身的道德困境,在于其恶念会不受控地转化为实质恶行。其性格原本阴暗面,又会被不断侵蚀。
如果我们从“永远不必要考验人性”角度,论证本性善良的樱,是无辜的。那么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双手却沾满鲜血的结果同样令人无法忽视。这种道德悖论,就陷入了一种无解的莫比乌斯环。
所以,笔者倾向于创作者的审美取向,它痴迷于献祭一个少女的幸福来完成凄美的结局。无论这个少女是否无辜,更不提少女竟是在它笔下诞生的。因此,不管是间桐樱,还是伊莉雅,总之要拿来献祭一个。
故事在这里结束,物哀审美也随之完成。
7.
当然,我们知道最终影片结局走了一个形式上的春归结局。
我们更愿意相信,这是“樱的拯救骑士团”的角色人物们光芒太过耀眼,在故事里凭借内生的生命力,去战胜剧本作者,最终拿到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结局的故事。
从这一方面而言,如同剧中黑saber对主角所述,“这并不是靠运气,而是靠你自己战胜的。”
所以就让我们给间桐樱的故事,一个不属于物哀体系的评价:
你可以看作是作品人物战胜作者,用能动性战胜剧本结局的故事。
只有摆脱了极端的物哀审美束缚,间桐樱才能被还原成真正意义上的人。
结尾,是卫宫士郎获得了身体,我们也希望,间桐樱获得本属于她的完整灵魂。
像是一场梦境完结,几年时间一路追寻,不知道何时就踏入了春天里。
在无数个平行世界里,看到了他们的结局,有的早早退场,有的享有幸福。生活像洋葱一点一点被玻开,幸福在追寻之路中,被当做形式所舍弃。于是,当我们说,幸福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时,可曾想过那些一起度过的岁月,它们虽沉默不语,却能通过你的遗憾、惦念,没来由的泪水中,宣告自己的存在。
或许,也并不需要宣告,追寻是追寻本身,幸福一直就是幸福的样子,而真理从来不显示面容。
因此,从二月的樱花中走过,春风和煦中,又有哀伤的情绪。生命因为茂盛之美,才能对比凋零之哀,伤春悲秋亦是如此。正是因为时间与经历,因为虚拟作品中的爱恨之丰盈,迎来终结之时,才会显得如此遗憾。即便他们历经磨难,做了彼此认为最好的选择,所带来的结果,往往都是相互拉扯。
所以凛问:樱,你幸福吗?
她或许在问,樱,你遗憾吗?
无论樱的回答如何,凛都是困在回忆里的那个人。回头想想,士郎作为从者,一直陪伴凛的那些岁月,总让人有种莫名的惋惜。
极端的善与极端的恶并无二致。
……真不容易,日本原定的首映从3月推到4月又推到8月,北美的时间也一拖再拖,直到今天第三部才终于在北美上映。
其间有个不重要的小插曲……HF的前两部在北美都是点映,这部也一样。大概十月底,点映的消息刚出来,我去官网看的时候,发现离我最近的几个影院都是AMC,虽然时间确定了是11月18,但购票的链接一直没有放出来,也没在意。等了几天之后,发现其他影院的场次座位都卖的七七八八了,AMC还没有动静,就有点慌,给一个预计要点映的AMC影院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放票。等半天才有人接起来,问完之后,接电话的老哥沉默了一会儿,非常体贴的跟我说,对不起,AMC大概快要完犊子了,这个不赚钱的场应该不会卖了,你还是去别的影院吧……不是原话,但大概是这个意思,可见整个电影业界惨到什么程度。
于是买了一个特别远的场,开了很久过去把这个三部曲的终曲给看了。意外的是其实上座率还可以,如果把social distancing必须空置的座位去掉的话。
…这里先给大家把程序走了。
首先我得说,我对ufotable的剧本没抱太大希望,而ufotable也的确没让我失望,整个剧本节奏真是相当凑合。我知道这评价特别没营养,说ufotable节奏不行,就像说汤浅政明就是靠本子好,自己攒本就拍的稀烂一样,某种程度上是个共识,但我的确也没有更贴切表述了。问就是不行,真的不行,不但前两部的毛病没改,反而愈演愈烈,很多可以省略的背景介绍,莫名其妙的转场,以及生硬的衔接和铺陈都让人十分头大。
可以稍微捋一遍第三部的枝干。首先第二部是结束在樱杀了慎二这个情节的,第三部紧跟着这个情节,跟的有多紧呢,大概就是超人总动员第一部和第二部那么紧,这么说你们能明白吧。这不是个特别大的问题,因为这个片子本来就是粉丝向的,来看的人都看过第二部,没看过第二部也知道剧情,所以一上来慎二就死了也不算违和。这里剧本默认观众对情节非常熟悉,所以没有作多余的解释,这样很好,但问题在于,这种态度并没有贯彻于整个作品中。
说回情节,说实在HF剩下的部分如果不想办法抻一抻的话是撑不起一个将近90分钟的剧场版的,因为其实只剩下并不复杂的几件事情:
樱去卫宫家打伤了Rider和凛并带走了伊莉雅。这里有段非常让人刺挠的情节,Rider本身应该是颇为冷淡的形象,这个形象在前两部里也塑造的很好,但樱来的时候却莫名的演了一出苦情戏,没记错的话原本游戏里是没有这部分的。虽然能理解整个第三部里Rider和其他人的交互虽然时间上是隔开的,但在情节上有连贯性(和黑化的樱的对话,和士郎的几次交谈),需要这些连贯的解释来让她接下来的行为更加合理,但还是觉得有点破坏她原本的形象。以Rider的性格,这种转变应该是沉默且无声的,玩家也可以理解,但第三部里感觉有点用力过猛了。
樱走了之后,士郎把受伤的凛送到言峰那里治疗,然后和言峰一起去爱因兹贝伦城堡救伊莉雅,到城堡之后言峰和咒腕皇城PK了一会儿,然后物理超度了脏砚。
(这里真要给咒腕一点同情,整个第三部里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谁,连最后的配音表里都没有姓名,直接是“真Assassin”,简直比第一部看门剑豪还不如)
与此同时士郎用Archer的手臂干掉了Berserker(中间插了一段好像是海格力斯的回忆……其实有点莫名其妙),然后把伊莉雅带了回去。
接着稍微表现了一下用Archer手臂的副作用。凛醒来之后伊莉雅非常生硬的给场外观众解释了一下大圣杯的来历,出现了宝石翁和当时一起做大圣杯的御三家,马奇里家的人还对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有好感。
从这里开始就能感觉到剧本的一些问题,如果不解释大圣杯,或者默认观众都已经知道而一笔带过的话,说实在整个的流畅度是会好一些的。现在这个剧本的问题就是,本身故事的世界观里,时间一直很紧,不断发生的事件推着大家前进,每个人都处在极大的压力之下,但电影中说明性文本的穿插让那根紧张的弦始终提不起来,就很不对劲。
不过这大概也是剧本不得不折衷的地方,原本游戏中,视角可以在不同的场景中来回切换,对于上下的连贯性没有那么硬性的要求,因为玩家是随时会停止,并且有可能从任何地方重新开始的。但剧场版是带着观众往前走,所以还是得解释,而且不能反复横跳的太厉害,说明性的场景也要适当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归根结底是两种载体的构成方式不同。
所以如果问我,既然你觉得节奏不行,那你行你上,你来说这部分应该怎么处理,我也只能摊手,因为感觉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毕竟不能让有些观众看的一头雾水,到最后大圣杯的门被关闭了,心里却还在问这个大圣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回到情节,士郎通过看宝石翁和御三家的回忆,用Archer的手臂投影出Zelretch,跟Rider商量了一下战术,然后就是最后的决战。
凛用盗版宝石剑跟樱打了个有来有回,同时士郎,Rider和Saber有一段非常精彩的战斗。Saber被暂时打瘫之后,士郎二话不说上去就用Azoth捅了个对穿,Azoth果然是对熟人宝具。游戏里杀Saber之前还会犹豫一下,还有个选项,选错了还会BE,剧场版里直接毫不犹豫捅穿,真是精彩。
最后一段大概就是士郎用投影的露露不累卡解除了樱的契约,让赶来的Rider把受伤的远坂和樱带走,然后就开始和言峰一顿王八拳打得不可开交。真的,看到后来我都无语了,你们打的时候能闭嘴吗,围观的Angra Mainyu都看不下去了。士郎问言峰,你挡着我到底想干嘛,言峰还在那一通解释我为什么要和你打,游戏里这部分可以用上帝视角和少量的对话来表现,剧场版这里一边打一边闲话家常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最后伊莉雅来把大圣杯的门关闭,然后就是后日谈的部分,出现了凛和樱成年后的形象,还有大人版的人偶士郎。最后的最后,听一下Aimer的歌,很好听。
总之,虽然节奏有点问题,但剧本中规中矩,该解释的都解释了,甚至还有一些游戏里没有,剧场版新添加的亮点,我还记得的有这么几个:
其一是最后伊莉雅出现,准备关闭大圣杯的时候,问士郎有什么愿望。彼时已经濒死的士郎告诉她,自己想要活下去。玩过游戏的人都知道,卫宫士郎是木野子小姐费劲心力塑造的一个肉身成神的偶像,他在肉体上是人类,但精神层面有很强的神性,换句话说,他是将人类的力量和神祇般的慈悲混合后诞下的怪胎。这个矛盾是卫宫士郎此角色的魅力所在。
在HF线之前,卫宫士郎的信念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没有动摇,但这里,HF线最后,即将油尽灯枯的时候,他终于承认自己也想要活下去。他承认了自己的欲望,褪去神格,在濒死之时终于成为了一个普通的人。这是卫宫士郎死亡和新生的时刻,在Fate和UBW线虚伪的圆满之后,名为卫宫士郎的人类在HF里终于得救……以杀死自己的方式。
其二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士郎赶到间桐家时,慎二已经被樱杀死了,这里剧场版增加了一个细节,士郎伸手将慎二的眼睛阖上,让他安息。
关于慎二,HF里有一些隐藏的信息。
玩过游戏的人都知道,慎二和樱是有肉体关系的,而且樱最后转变的导火索,就是在士郎没有下决心杀她,她给了Rider最后一个命令后,从卫宫家回到了间桐家,这时慎二突然出现向她求欢,她不同意,失手杀了慎二,然后才彻底转变。从这个情节可以看出,慎二和樱之间扭曲的肉体关系是让她坠入深渊的原因之一,虽然游戏里没有明说(游戏里这段是这么描述的,“只有在第一次时反抗过……少女并未表现出嫌恶,本来她就没有感情存在了。只是照着吩咐被侵犯、服侍、耽溺在淫荡中”,所以可以大概推测出至少两人第一次性行为的起因不是慎二主动索取,而是樱被脏砚要求服侍他),但作为木野子小姐的狂热粉丝,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为数不多的几人中的一个,我非常确定她一定在脑内设计了樱因为按捺不住欲望向慎二主动求欢的情节,就算第一次不是樱主动的,后来也肯定有,以她的恶趣味来说。
所以,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就能很好的理解慎二和樱之间微妙的气氛,同时也能理解为什么慎二的性格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在士郎和一成的记忆里,他原本应该是个很正常的孩子。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小孩子,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被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要求发生关系,一次不行再来一次,而且妹妹好像每次都很爽的样子,但其实这个妹妹也是被逼的,并不真的喜欢自己,只是在祖父的要求和欲望的驱使下才一次次的向他求欢。小孩子能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吗,sanity还不马上掉光……小孩子碰上这种事,能正常长大反而奇怪了。
而且这也能解释慎二异常膨胀的自尊心的来源。在他意识到樱的主动求欢并不是因为自己特别有魅力,每次被顶的嘤嘤乱叫也不是自己活特别好之后,必然迫切需要其他东西来填满已经过于膨胀的自尊。所以他才对间桐家谁做master特别执着,一直找士郎和凛的碴,在学校也喜欢拈花惹草,维持着特别受女性欢迎的形象。一切都是对得而复失的自尊心的代偿心理。
这些木野子小姐一定都想到了,一切荣耀归于木野子。
所以,归根结底,其实是樱毁掉了间桐慎二的人生,把他变成了一个极度扭曲的人。而不是相反。至少在慎二本人看来是这样的。当然事实上的罪魁祸首是脏砚,但慎二恐怕不会这么想。
这样看来,樱还真是所谓的……魔性之女。
不过不要误会,木野子小姐把樱塑造成这样,并不表示她对所谓魔性之女的态度是厌恶。因为在木野子小姐看来,她们并不是自己想要变成那样的,成为魔性之女并不是她们的错。这种态度,已经通过木野子小姐在另一个作品里的化身明确表达出来了。
这个化身就是安徒生,另一个魔性之女就是杀生院祈荒。这样看来,木野子小姐对这种类型的女性角色其实是十分偏爱的,或者,说白了,她就是喜欢写被放在人类躯体里的神性,卫宫士郎是如此,杀生院祈荒也是如此——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有她自己造出来的神才是真正的神,FGO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披着各种神祇外皮的性格模版跟她造出来的神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题外话,很久以前在论坛上看到有人觉得木野子小姐自比安徒生有点太自以为是了,木野子小姐自己可能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CCC中的安徒生是幼年形态。但作为木野子小姐的狂热粉丝,我觉得完全没问题。比,都可以比。
题外话的题外话……我看过一个关于安徒生的逸闻(刚查了一下,Wiki里也提到了),说在他已经成为享誉欧洲的作家之后,依然拒绝与人性交,而是会在与女性热烈交谈之后,将已经被他折服的女性晾在酒吧然后回家手淫。这么看来Mr.安德森的神性也真的蛮强的。
总之,归根结底,HF3还是有很多亮点的,推荐大家有机会的话去看看。不知道ufotable下一部准备做什么,我希望是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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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部分和剧场版内容无关,当我胡说八道吧)
好了,程序走完了,我得变回木野子小姐的狂热粉丝说几句话。
注意这里的狂热粉丝不是那种普通的狂热粉丝,而是真正狂热的狂热粉丝。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听说竹达彩奈和梶裕贵结婚,会把挂画上中野梓的脸用笔全部涂黑的程度。
作为狂热粉丝,我就想问木野子小姐一句话:
——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背叛我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好吧真有点像狂热粉丝会说的话了)
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让FGO这种庸俗的项目,和其附加的无穷无尽的事务性工作将你的时间和精力消磨殆尽。作为狂热粉丝,我对你很有信心,你只要努力一点,完全可以写出更多FSN这种艺术和商业性平衡的很好的作品。
一个作者一生中能大量产出作品的时间有多长?十年?二十年?你多大年纪了?还剩几年时间可以挥霍?魔夜三部曲,月姬2你是不是已经不打算做了?我记得采访里木野子小姐说为了FGO这一个项目她平均每天要看25万字的文本材料(数字记不清了,反正很多),你这么说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辛苦很棒,想要得到夸赞?可惜这个世界上第二爱你的人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对你的爱还减少了一点点。你真的……活该。一个创作者需要多少机缘才得到的馈赠落在你头上,你却一点也不珍惜,把时间浪费在完全没有意义的监修工作里。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挥霍你的才华,你怎么敢这么残忍的对待你自己。
无数创作者求而不得的神性,抛弃却只要一瞬间。
就因为你停止创作,我不得不去到处搜寻那些充满神性的作品来代替。以文字为载体的,VN和各种小说,新的旧的,不同国家的,只要是号称有神性的作品我都会找来看,但大部分的结果都是失望。举例来说,我看了菲利普迪克的一些东西,的确有点意思,但那里面连一点神性都没有,我感觉自己受了很大的欺骗。还有可恶的尼尔盖曼,和他更可恶的美国众神,气死我了,一个同事推荐给我,说很有意思,他们还准备办一个读书会,我也听说故事是和信仰塑造的神明有关,就满怀期待找来看了一下,结果真给我恶心够呛,干恁娘,谁允许你给我看这种东西,不要给我看这种脏东西!media,intangibles,你是想笑死老子,这些没有受过苦的新世界人类,东施效颦很快乐是吧?真是令人作呕!
木野子,你也一样!你也跟他们一样可恶!我劝你爱惜自己!否则你就会永远失去这个世界上第二爱你的人了!甚至,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我已经可以想象到你人生的终结了!
所以,这篇文章的最后,作为这个世界上最爱木野子小姐的数人之一,仅次于武内社长的狂热粉丝,我觉得自己有义务忠实的呈现木野子小姐临终时的景象。这是非常合理的,毕竟我是世界上第二爱木野子小姐的人,并且可以远程读取她的脑波。我所描绘的场景也是非常可信的,毕竟这是木野子小姐的所作所为编织的因果。
生命最后的木野子……不会在儿孙环绕之中安详的死去,她尚且罪不至此——但那大概会是个平静的终结。
在人生的终点,当她最后一缕意识即将飘散的时候,年轻的木野子会来到油尽灯枯的老人面前。
曾经的她,只要愿意的话,可以写出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年轻的木野子和年老的木野子……她们会相互注视良久。岁月并没有在木野子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还是像年轻时那样惹人怜爱。
但她们心里都明白,皮相声色只是细枝末节,她真正改变的是其他东西。
她身上最重要的东西的确随时间流逝而永远的失去了。
在生命的最后,在她即将咽气的时候,年轻的她会问年老的她:
“木野子,你的神性呢?”
“那种东西…我早就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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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版第一部影评:命运之夜——天之杯1:恶兆之花
剧场版第二部影评:命运之夜——天之杯2:失去之蝶
(泼冷水预警,剧透预警,半年后想国内影院观影的建议不要看本条评论)因为有前两部的观影体验,所以对第三部只是抱着善始善终的心态,然后制作组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质量和前两部一样的平庸。篇幅限制删戏我能理解,但是几个经典场景做的也并不算好,说实话只有凛樱那段让我看到真的鼻子酸,其他的包括士郎救樱以及伊莉雅都做的算不上到位。战斗戏,我个人真的只觉着十二试炼那段做的精彩,其他大部分都是以光污染为主,我不懂分镜但是我觉着这部战斗分镜做的真的不好。当然片子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梶浦和aimer的音乐依然优秀,声优们的演出依然精彩。再次,谢谢你们带给我感动。三部剧场版下来,到最后能真正留下来的有价值的东西,也就梶浦的音乐了。有时间的话再在影评里面细聊。
上映了! 去看了.. 实在不喜欢樱 感觉无法同情她... 无法get到她的点 特效很炫酷! 红a麻麻我爱你.......
今天全部的宅们都出来了吧,夜场都能这么爆满也是可以了…终于也算是完结了,给几场打斗戏的特效和ost加一星
太纠结了我这打分。看fsn的我当然还是延续传统,边骂边看。台词还是那么中二那么土,樱还是那么烦,起码翻了10回白眼。翻得最长的白眼出现于伊莉雅替士郎去死,绝了哥,问你想不想死你又说不想死,让伊莉雅替你去死你好意思了,你是这个系列里最惹人讨厌的主角你却不去死,可怜我可爱的伊莉雅。但!战斗又是那么地好看,个个百万分镜,每秒都是燃烧的经费,rider打saber,哇,太爽了,太强了,ex咖喱棒太香了!总体下来比第二部好不少,fan service只有一处,克制许多了。拜托了,再做一个像fz一样的系列吧,信女愿三年荤素搭配
樱才不是一个仅仅拥有黑暗的经历, 依赖他人, 在原地打转的家伙. 而是纵然被命运所欺凌, 纵使承受着此世全部的恶, 却依旧在冰冻的内心深处渴求温暖, 相信着爱, 并最终借此走出黑暗, 自我救赎的少女. 她因自己的经历自卑, 却从没责怪过谁, 依然保持着单纯善良, 甚至几度愿意为他人放弃生命. 她乐观努力隐忍并没有对这个世界绝望, 抵抗着此世全部的恶, 只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去看樱花. 她最终靠着自身意志摆脱了黑泥. 这份意志让她超越了自我, 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摆脱黑暗, 走向光芒, 真正的实现了自我救赎. 讲真, 从没有一个角色让我如此动容和喜爱, 同时却又充满敬意.
感情线处理的非常糟糕,最后的士郎和绮礼一边打架一边吐出一大堆匪夷所思的道理真的让人看着一头雾水…但是战斗画面依然很棒
必须说,现在很难看进男性向作品(难以客观)。土狗,依旧是年轻时代开始最讨厌的世界系fw男主之一。这部延续了男性视角各种YY,妹子打架,土狗捡漏、圣父救世,献祭妹妹…看到伊利亚赴死,不得不说,土狗不愧是你,呵
个人喜欢樱之梦结局一直胜于HF结局——毕竟樱线的主题就是罪与责,在莫大的罪孽面前,能拿自己的命换想保全的人一条命已经很值了,你还想找零头就太不要脸了——不过这部看到最后面对凛的问题时樱露出的笑容,叹口气想想算了吧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从卫宫土狼到卫宫士郎到卫宫巨侠,一路走来,中二路上,感谢有你。(2004-2020)
已经可以说是hf最好的改编了,唯一让我难受的地方就是凛救樱那段没有放原作的bgm,其他的都接近满分
14年后,骑英之缰绳再次划破黑暗,这一次命运被改变了。
作为这一系列最后的完结篇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吧?舞台挨拶的转播里樱和呆毛的声优十分不舍几度落泪,这可能就是情怀的力量吧。PS:最后黑樱爆衣的场景好评
FSN是我看过最高级的动漫 熊熊燃烧的经费营造出来的3D打斗场面极其绚丽 关于人性的探究 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的思想探究 都是非常有深度。1,本来觉得樱那么楚楚可怜想到最后要打倒她就觉得心疼 可是开篇她直接黑了我倒觉得现在下得去手了。2,每集都贡献一场烧经费的打斗 这次是Rider和Saber,R姐开眼了太酷了 她只是为了拖住Saber两分钟就几乎耗尽自己 觉得saber厉害的同时要对R姐表示尊敬 又美又飒 对她粉转粉了!3,开场凛被打倒 伊利雅被带走 士郎啥都做不了 我想他那时一定很无助啊 自己太弱导致所有身边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所以为后面红A的手做了铺垫 满身刀刃都一往无前 太帅了!凛和Saber的戏份不多啊有点可惜 不过作为剧版粉很满意!妥妥的5星!
u1s1这三部剧场版观感真的是一部不如一部。本来第三篇让人飚泪的情节,带走伊莉雅,姐妹大战,四人赏樱……这些情节在剧场版里,看着感觉心里毫无波动,是不是飞碟社觉得文戏都在原作里演过了,他们这只负责打戏?
月厨在这里!巴萨卡是真的惨!第二集被Saber砍,第三集被土狼秒。还是我R姐最好!
时隔十年,终于看完了。
最后是一个姐姐保护弟弟,姐姐保护妹妹的故事。姐姐赛高!
我只做樱一个人的正义伙伴
不算完美,但是作为全系列收尾已经很满意了,姐妹对决做得不错,我永远喜欢远坂凛!最后一幕一人一人偶同步迈出的脚我眼泪掉下来,fsn说到底还是个boy meets girl的故事嘛。下一步快搞FHA!给我多到爆的弓凛!!!!!!
后半段稍有不足。前面还是很棒的伊莉雅又又又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