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回不去的遠方
最初租借這個片子完全是意外,在學校圖書館找別的資料的時候順手看到了這個匪夷所思的標題, 一看居然還是日本人拍的,瞬間有種腦洞大開的感覺,毫不猶豫的借出。
整部電影情緒真的多到爆炸,我只能說從來沒有看過用這麼匪夷所思,又暴力又笑又失戀又帶點歷史的電影。電影講述兩個因為各自的理由去了雲南深山尋找玉石的人,在經歷過種種冒險後,遇到藍眼的少數民族少女以及“可以飛行的人類”的傳說 。
這部電影應該是1997年, 在幾幕破車過城門的時候還可以看得到“歡迎香港回歸”的紅色標語。一個因公出差的小職員和田跟山口組的黑社會界大叔, 這兩個人的組合也是妙的不行,看著他們從互相僵持到一起說笑著把臂拉屎的友情也是有趣的很。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這一類的電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裡面充滿著一種不顧現實,充滿熱血夢想的浪漫情懷:山口組暴力討債的花背大叔,喜歡拍照喜歡冒險喜歡跟小孩玩耍,隨身帶槍的黑社會居然會為了保持心目中飛行的烏托邦,孤注一擲決定動手除掉會帶來現代化的城市商人,城市小哥看似決定投票城市化的一方,在最後一刻對立之時的比賽方法居然是“不然那我們去比賽飛行”!
看著兩人揮舞著竹繃子破布跟麻繩扎成等翅膀, 嚴肅的奔向懸崖, 真是有種說不出的詼諧,又有些莫名的感人。導演這傢伙也是, 前面都用烏龜拉竹筏了,我還以為打算給我個超現實的結尾: 在風聲中兩人越升越高飛向遠方,被風的氣流托起身影越來越小...結果畫面一切, 山谷下兩個人灰頭土臉的背著摔得稀巴爛的翅膀, 全身都是泥巴跟血慢慢爬回懸崖, 大叔還嘟嚷著:啊不知道飛的時候憋氣會不會好點啊…
人類靠肉身畢竟是沒辦法飛起來的嘛,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在揮舞著翅膀衝向山崖,奮力一搏的那瞬間,他們是真的相信人類是可以飛行的,雖然肉身做不到,但短短幾秒他們“人的本身”真的飛往了夢裡的應許之地也說不定。
在故事的最後小哥回到了城市,收到大叔從山裡寄來的信時,小哥說他好久沒有回去了,但卻也沒說那天是何時。被開發的山莊,在幾十年後是不是還能保有鳥人的傳說跟夢想?就算回去了, 還能在少女的異國曲調下看到當初那片綠色跟孩子在山裡奔跑的樣子嗎?
不管如何,終究是回不去了吧。
2 ) 中国鸟人,能不能飞,都不靠翅膀
这部片子不能立刻定调为富含哲理的人生励志片,人生苦短,励志已然没哟必要,争取什么放在上帝这个层面上,人们都是庸庸碌碌的,所做的事永远都那么琐碎,琐碎里面找故事,这才是上帝喜闻乐见的,顾客永远都是导演的上帝,三池崇史拍这部片的无厘头,希望可以用岩井俊二点点纯情描绘又一人生境遇,用无厘头式的幽默让人沉浸在老套公路片模式的镜头下,不至于起腻,完美幽默阐述伤感的结局,只可惜日本式的情愫就像生鱼片,吃进中国人的肚子里,不常吃,会拉稀。
开车的师傅那辆破车让我笑翻了两次,第一次车门掉了,黑社会老大惊诧不已,开车师傅置若罔闻地继续开车,在黑社会老大的再三催促下,开车师傅才下车把门拖到一边,很平静地对黑社会老大说,不着急的,此地民风淳朴,没有人会去捡,拖到路边,回来还可以找到。
第二次,开车师傅一激动把方向盘扯下来了,黑社会老大目瞪口呆,大叫我看见了,我看见了,车还在开,开车师傅研究了一会,才把方向盘安回去,汽车已开出很远。
哈哈哈。。。。。。。。好吧,只有我一个人笑,我太落伍了,笑点总是跟人不在同一个世纪,前几天看复旦大学有个话剧,叫阴道的独白,其实就是一个女的学各种各样的高潮的叫法,我笑颠了,同事说,这好笑吗,很普通吗,想起以前看A片,里面的声音已经上升能登大雅之堂的艺术形式,感觉格外滑稽,以前躲在屋里,门上钉钉,窗上挂摊子,然后把音响开到最小,女人和男人的喘息声犹如隔世,到如今,比人民大会堂小不了多少的复旦学生礼堂,那叫声却震耳欲聋振聋发聩。
到底是披着艺术的外衣宣扬粗俗有理,还是确实用粗俗做为隐喻的艺术,这个无所谓,无论它在社会主义阵营里面代表低俗还是在资本主义阵营里面代表艺术,叫声就是叫声,它客观存在,鸟人也就是鸟人,它们都客观存在的,只是人们在寻找它们的过程当中,抱着不同的目的,经历各种故事,情节在起伏跌宕落定尘埃以后,河水还在原来的河床上淌过,开车师傅依然开着荒诞不经的小面包车接送一批又一批的客人,上帝看着那些想成为鸟人的人,就像我们在屏幕面前看着一个置身事外的故事,喝一口可乐,啜啜说,恩,给你翅膀你也不能见上帝,鸟人。
3 ) 文明的内核是毁灭
是谁发明了“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这么玄妙的双关词?还有,“物质文化遗产”与“非物质文化遗产”,在我看来,都只是见证文明毁灭的一些无名墓冢,在太空某个角落如果有望远镜,就可以像对细菌实验一样,详细记录这些坟包的诞生迁徙和完全消无的过程。我犯有“反人类罪”,这个事实由来以久。
我不喜欢极端暴力的三池,我同样也不喜欢在非暴力基础上意淫的三池。事物一开初,便具有双向扩张的拉锯式发展逻辑,也就是完整的两面性。有的人能够直观理解三池的暴力主张,所以在《杀手阿一》里这种暴力美学得到纯粹的释放,没什么可惊讶的,我们从娘胎开始就已经具有屠夫的本质,你不会留意脚底下随意踩死的一窝蚂蚁,你也不曾后悔每天餐桌上饕餮的猪肉大餐,哪怕是阿罗多姿的花季少女,为了夺取爱人的欢心,也可以血淋淋挖出他完整的五腹六脏,食之果腹。情节错乱的电影场景,不过是一系列欲望的开始又终结,毁灭者自毁,大都结局是这样。
《鸟人》里的三池,好像大梦一场,在梦中又几度迷失,因为这个梦境并不如他经常发的噩梦,杀也就杀了,闯红灯被追捕枪林弹雨中被自己的同伙击毙;这个梦,是三池隐藏在石桥身上的一种精神寄托,他渴望摆脱过去,渴望以原来简单粗暴的方式去了断眼前的恩怨情仇,但最后他是无力的,就像已经举过头顶的斧头,他摆脱不了对尘世微渺的一丝眷恋,他放弃了,只能任由事态发展,在残破的翅根下守护着自己的苍白与无力。这即将被文明荼毒的世外桃源,不属于他,不属于这个村庄,更不属于被历史击落试图在山顶展翅重飞的殖民者...甚至,这一切都是不曾存在过的,人们关于飞翔的梦想永远都只是一个梦,习惯了走路的人们,我们大多数,并不了解飞行的必要。
和田与石桥,是三池人格分裂的两个部分。他把精神世界遗失在了崇山峻岭之间,那里一切尚属于人类历史的初级阶段,没有电视没有汽车没有钢筋水泥和柏油路,但那里不无幸福,到处充斥着童真与纯朴,他们确实是多福的,如果你是个孩子,你又何须担心明天交不了作业,你只需要挥着翅膀学会飞翔,足矣。和田,也许英俊而正直,但我始终不认为他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他只是一个引路人,带领我们文明世界的人进山,为了生计取得玉石,又帮助我们解读历史与和平;他是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因为当石桥举起斧头的时候,我们都在心惊肉颤,谁都在庆幸和田的最后逃脱,好像我们自己也从中九死一生。那就是我们无情批判这个现实社会却又不得逃离的因果,因为我们就是和田,我们也许有短暂的清醒愿意被虚有的理想所同化,但最终我们还是要回来,那不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也许在东京 在纽约 在喜马拉雅 在恒河水畔...但绝不会在那隔绝人间烟火的渺无之地。你会觉得悲伤吗?关于你长了一对翅膀却不得飞翔,关于那些从头顶掠过的乌龟和竹筏,关于栽落在水塘里的飞机遗骸...
三池,如果只是暴力着的,他永远不可以被称其为大师。所幸他又是多梦且童顽的,《鸟人》让我们看到另一个三池,他少许无力少许坚挺,但这就是我们想真正看到的,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真实。
就像三池一般,我们在结尾似乎很肯定,肯定又迷茫。一道薄弱的堤岸被击溃了,现实蜂拥而至,我们又必须重新面对那些令人晕眩的灯红酒绿,我们无法选择没有坚持,我们还是走在这条老路上。或许,我们根本就没有翅膀,我们也并无需要。
4 ) 飞吧
日本东京距离中国云南有多远?
现代文明距离农耕文化又有多远?
在时间的轨迹上,高度发展的现代文明一路狂飙,挟带着物质极度丰富的优越感,却不时要回头寻找远去的风景,才能避免对于未来的困顿和恐惧。
当天下大同,恐怕回头看见的也只是空无一物的苍白。
所幸,我们距离天下大同还有遥远的距离,不同地域发展的差距,还能让我们可以在同一时间段内找到曾经逝去的。
白色衣领 合身洋装 朝九晚五的公司职员
尖角大领花衬衣 平头 刺青 刀口舐血的极道分子
来自东京都市
向着云南西部横断山脉高大而狭长的山脉列布区进发
认知到发展、文化的巨大差异还可以算是异域旅途中的乐趣
但最终进入雾锁云绕的山谷,氤氲云雾四起弥漫直上九天,此间宛如世外桃源,如沐春风 心灵涤荡,灵魂进化,那些世俗的工作任务已经无关紧要。
美丽的风景 美丽的姑娘 还有美丽的传说 乐此不疲
但
此间非仙界 红尘俗事多
有苹果般的脸颊 淡蓝色的眼眸的姑娘 也有因病失聪的乐师拨弄琴弦被撕裂的节奏
选择:
是要帮助他们发家致富,摆脱贫困的生活 却有可能失去现有的平静祥和安宁的日子
还是要不顾他们实际的困顿,用贫穷封闭来保护生态与人心的平和?
或许两者之间能找到平衡?或许不能?
或许这如同扇动自制的翅膀就可以遨游云霄的神话传说,一个美好而不切实际的梦而已。
哪怕每次的双脚腾空换来的是笨钝肉体的坠落 也不会放弃这个梦想。
总有一天,哪怕白发耄耋 刺满全身的不动明王像不再勇猛严厉,扇动双翅,脚, 终于离开了地面。
山谷间,数双翅膀摇曳。
5 ) 三池崇史与不一样的诗情画意
三池崇史一直被评价为带着疯狂气息的导演。总是有一种近乎可怕的味道在他的电影里弥漫。
只能说是另类,而我不喜欢。
我承认自己是缺乏勇气的,我更喜欢看那些淡绿色、带着痛苦的青春,而不是直面血淋淋的人生。
记得在一篇影评里说,“三池崇史组合塚本晋也,简直就构成了日式Cult片的鼻祖。”
类别一下,除了《双生儿》,我也非常不喜欢看塚本晋也的片子,比如《铁男》,比如《妖怪》。前者那令人恶心的钢铁和血肉结合在一起的怪物,那变成了电钻的男性器官。后者鲜血淋漓的死尸,有着邪恶而惨白的面容的妖怪。
我看我无福消受,还是敬而远之。
但有时候想逃也逃不过,就像那天居然鬼使神差地买了三池崇史的一部片子。
幸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中国鸟人》。
碟片介绍上这样说——
“改编自日本小说家椎名诚的作品,在中国实地拍摄。日本小职员和黑社会的小混混,分别为了某些理由,来到了云南深山中的小村庄,邂逅了神秘而美丽的少女,及一段人类可以像鸟一样自在飞翔的古老传说。集幽默、诗情于一炉的欢乐作品。”
初看之下,以为三池崇史改了风格,改拍温馨一点的片子,又因了里面有云南风情,所以毫不犹豫买了下来。
结果盛名之下,其实总是难副。中途睡着两次,真是脸红。
幽默有,诗情也有,但总感觉不伦不类,少女不美丽,传说不够悠远,因此也就无法在片中成为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情节交代不清楚,没有合适的节奏感。一直到四十分钟,影片还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怎么也找不到该走的方向。
与其这样,我宁愿看导演疯狂的本色。
还好,临近结尾部分,总算出现了鲜血飞溅的镜头,以及噩梦里的追杀,精神上的变态。但结尾偏偏笔锋一转,疯子成了守护神,飞翔的梦依然继续做着。
实在感觉不知所云,亦不敢浮夸,如此如此。
不过,又勾起了再度去云南的心思。如此诗情画意的地方。
怎一个美字说的完。
6 ) 乱七八糟
乱七八糟,不过几个职场失败等的失意日本人到中国云南看风景,看溜索,看奇怪的鸟人装翅膀练习扇风。
云南流传着关于日本诞生的传说?寻根。
那个失控的黑社会大佬。
除了演员和景色,我还能看什么?
三池崇史不是很暴力的么,竟然会拍这么一部片子,丝毫没有杀死阿一。
这个题目,挺逗人的。
7 ) 三郎的桃花源记
嚼情能嚼到羚羊挂角不着痕迹,嘿嘿,也是NB的装B犯了
三郎挥发了一回浪漫的童真梦想,梦作得很是氤氲缭绕、清新有致~
譬如乌龟引舟逆流而上,譬如青峰高处鸟人环飞,还有吃了奇怪的蘑菇后的天星乱窜,飞行事故中幸存的老外用英语翻译的上古天书,噩梦里杀不死的仇家····在云南的深山,在两个日人冒失闯入不愿离去的桃花源
就是这样了,不曾用力的抒发了一些纯朴的中国幻想,三郎的中国情结。
那个翻译一眼看就是日本人,说得国语糟糕,只比三郎其它片子中出现的国语好那么一点
like dew on a flowery field
she walks like a fairy
like sweet winds of the summer
she whispers low and sweet
i can no longer hear her voice
what she says is all the world to me
and for bonnie annie Laurie
I can almost die~
故事挺奇特。。可能这点上来说这部片子对我的感染不够。。能想象外国人对此的感受。。
讲文明、毁灭,物质的与精神的,一个高水准的桃花源记的故事。日本导演处理起这般神话的空间,感知的方式却令人信服无比,已然形成景观;再看看我们第六代对空间的呈现,忽然带有了一种当局者迷的意淫气。美中不足的是多次黑屏,但无伤大雅。大师之作,推荐!!
带有疯狂古怪气息的Cult片大师三池崇史,却原来也曾拍了这样一部幽默、诗情的片子。一路从混杂的,不伦不类的小县城进入桃花源般的深山,笑料不断,而故事和要传达的信息却也十分清晰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部三池的片子!
前半段還挺好笑的,挺深沉的片子,不做作。
前1/3搞笑历险记,中间描述乌托邦一般的“鸟人山村”和关于飞翔的传奇,最后是现实和梦境发生冲突,小混混把山村视为洗涤自我灵魂的最后归宿,小职员走出“世外桃源”回归“文明社会”作出小小感悟。故事不是特别吸引人,情节有些牵强之处,配乐尚佳。摄影据说很棒可惜看的版本不够清晰没有太多感觉
“我一直也没能住进这个国家。。。。。”意味深长的对白 三池的中国情
三池崇史又来到了他心中怀念的地方,操着并不熟悉的言语,做着不可想的梦。即便多年后我们都会变成庸常之人,都是心里头的那份执念不要被浇灭。
I dreamed a thousand new paths but I woke and walked my old one.
本片像是《面纱》故事半个多世纪后的变奏,殖民者-探险者-人类学者-流散者,无论是(字面意义上)空降的还是跋山涉水的,一方面永远来自外部、永远存在某种权力关系,另一方面他们终会被以千奇百怪的方式编入本地的历史——石子激起涟漪,沙石顺流而下,但它们都不是河本身。前三分之二都很可爱,这种深入「欠发达」/「(更)边缘」地区的公路喜剧在今天的中国市场也一样吃香,只是这里有非常多属于三池崇史的技艺与顽皮;比起来感觉结尾略草率了,本地人是怎么看这两个外部怪胎的呢,无论是留下的还是离去的?让我有点难看出导演是在真心实意地讽刺谁,还是只是用温情戏码遮盖一些更大的问题。
额。。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象骂人。。。
掉车门掉方向盘,顺流而下死之国,池塘里的战斗机,英伦歌谣聋琵琶,会飞的人不会做飞翔的梦;九十年代云南山沟风光好,安逸隐世与文明开发之诗意探讨,但导演三池崇史少不了洒人一身极道王八血
内核抛弃了非人性暴力,手法上舍去极端缩短和电报式的幻想。离开了表现主义的三池崇史真是灾难。
风景优美,演技自然
天啊!这片子居然是三池崇史的!我看完了翻豆瓣才发现!!我狂吐血!吐血吐血!!他居然导演了一个这么唯美这么善良的片子!!这个反差比北野武的《菊次郎的夏天》要震撼一百倍!我当时就想这他妈哪个导演呢,每一个镜头都可以拿来当一幅画,绝对是个大师水平才拍的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是邪典电影的代表人物三池!!这个意外太让我震动了,所以都没太多话来描述这个片子带来的对自然纯真的向往和对现代文明的深思。相当不错的电影。我也很高兴它能够把云南拿来比做天堂。
我没有想到三池崇史竟然做出这样的讨论 又温情又正经。 在保持原始原真与发展现代化之间 究竟该如何选择?我们是该说出飞机失事的真相 还是保留爷爷会飞的传奇?尽管钱和便捷都是顶好的,但毕竟有无论多高科技的电子产品也做不到的事,比如得到一颗心和永远记得一首歌的意义。看到云南真的太开心了。取景地老姆登村 以后一定要去看看~
内個女的哪裏好看了?哪裏混血深藍眼眸了?……怎麽都評價這麽高啊?我看了這個感覺很無語 很弱智 另外片名太撒了 還很雲南觀光啊 哦喲 看完之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因为这部,我彻底爱上日本电影了。
没想法三池暴力浆能拍出这么美的片子,特别是结尾那段独白。文明与原始,人人都想飞翔的梦想和坐地铁的工作日。那曲子叫Annie Laurie,苏格兰民谣,不过The Radio Dept翻唱过,台湾那个樱井莉亚张韶涵也唱过,叫《永昼》
也许国外的人们会看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