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很日常又琐碎的电影。感觉我并未看懂电影真正要表达的东西,只觉得电影带我进入了儿童的视角,不论国籍肤色,儿童总有他们的相似之出。而人也总有我们的相似之处。
金鱼店让小朋友从下往上看金鱼才显得胖,笑死我了。小朋友总是爱幻想又固执,最后也欣然接受这样看金鱼。
工作后的我,学会如何有效率地做事,做计划。看这部电影会觉得小朋友真是不考虑效率和计划,还莫名地固执。多次被妹妹的傻气到,但剧中人物剧情的多次反转,最后没想竟然是he。作为大人,我会因为各种听起来就很麻烦的事,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的梦想,理想。而这位傻呼呼的妹妹因为坚持,最终竟然在大家的帮助下得到了金鱼!
明明整体色调如此灰暗,却因为这个小女孩,整个故事都明亮起啦。
剧中每个角色也很有代表性,却都未展开,短短呈现一下就结束~
小女孩:纯真,简单,好奇心强,有点话唠。轻易相信他人。
哥哥:明明是个孩子,但也会保护妹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老妇人:热心帮助小女孩,但也不忘指责她没有好好听妈妈的话。
金鱼店老板:市侩,但依旧心存善意。
阿富汗男孩:有点冲动,但其实很善良,
一件儿童的微小日常拍成的电影,很多违背了我的常规脑回路啊,让我意识到自己有点猥琐、以及对社会、对普通人的不信任,我一次次的猜错了……
1、宠妹哥终究还是帮助妹妹要钱买金鱼了,妈妈居然也同意了,好吧,我错了
2、街头卖艺的老人居然把钱还给了小姑娘,而且小姑娘钱不见了原来不是他们做了手脚,我错了+1
3、裁缝铺老板不是只唯利是图的人,最后还是搭了把手,我错了+2
4、哥哥几番尝试失败后,去找对门老板居然还是回来了,没有尝试失败就丢下妹妹回家,我错了+3
5、当兵的帅气小哥搭讪让我一度以为是人贩子,我又错了,我错了+4
6、卖气球的小男孩居然回来帮助兄妹俩了,我错了+5
7、哥哥没有趁着盲人摊主偷拿走口香糖,我想法卑鄙了,我错了+6
8、对门店主居然真的为一个小孩子特地回了趟店里,我错了+7
9、兄妹俩成功取回纸币后我以为会感谢卖气球的小男孩帮手,结果没有,我错了+8
真的,因为还是孩子,所以不会怀疑一切
也因为是孩子,才不知道那么多理所应当,和被道德教化太多的痕迹;因为是孩子,才不会过多的比较得失去交换东西,换回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
这部电影的美好之处在于善意。
仿佛为了过节,所有纯洁的心灵统统招摇过市,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男的还是女的,本地人还是异乡人。
以前曾听说钱能通神,那寄托了小女孩的梦的一张红色的纸,不是神是什么。
它故意在小女孩好奇家长不让停留的地方时,停一会;它故意在小女孩开心地奔向她喜欢的小金鱼时,逃了,它让小女儿到处寻找。
艰难的生活,让节日变得格外重要。老话说,穷不过生日,富不过年。对于贫寒之家,过年就是孩子最盼望的。
神的玩笑,让小女孩最后更加开心,这个年一定会记忆犹深,直到她成了老奶奶还会想起来就会心一笑。所以这是一个善意的玩笑。
当看到卖气球的小男孩终于发现了主角纳西亚掉了的钱,露出暗暗盘算着什么的眼神,还以为他会等这对兄妹把钱捞上来后想办法抢去。也疑惑为什么纳西亚的哥哥会如此粗暴地夺过男孩手里的木杆,直到他们称呼他为“那个阿富汗男孩”。
直到阿富汗男孩回来,木杆上少了几只气球,手里却多了令人感动的“及时雨”口香糖,少有的正面近距离特写,他正对着观众,露出喜悦而平等的笑容。孩子不再是被低看的,微不足道的。他们真正成为了主角,取钱的难题也开始变成游戏,这才是属于孩子的方式,于是困难没什么大不了,游戏之间,轻而易举。
但那个阿富汗男孩没被允许加入,只是眼巴巴看着,跃跃欲试。片名《白气球》的真意这才开始显现。
当兄妹俩成功取到了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开,又捧着金鱼缸跑回家。卖气球的男孩拿着木杆系着白气球歪坐在原地,我们跟着镜头一直盯着他,又听到来往三次骑着自行车的人正唱着歌,大家都在忙碌,急着赶回家欢度新年。隔壁裁缝店里的学徒经过,和几位过客攀谈了几句,过路的老人对呆坐着的男孩说,“回家吧孩子”。最善意的总是个别老人和孩子,但回哪里呢?他仍坐在关闭的店铺门口,听着附近广播里新年的倒计时,怅然若失。除了转瞬即逝的笑容,他的表情都很不起眼,如果表情激不起任何水花,会不会就没表情了?最后镜头定格在起身后的他。他要回家吗?还是要把最后一只白气球卖掉呢?
观众的目光一直聚焦在了这位将近结尾才闯入的阿富汗男孩身上,仿佛摄影机也被这位不在计划里的过客攫住了注意,不再追逐我们的主角纳西亚,甚至对她最终的告别都毫不在意。纳西亚在最后一次跑过镜头后应该是停留了片刻,我们看不到她,只是听到哥哥问她“你还在等什么?”,之后他们彻底消失了。镜头不忍跟着主角离去,还是专注地看着他。这种关怀的视角和姿态正如《特写》里盯着那只一路向下滚去的废旧易拉罐。
从没见过用木杆卖气球,为什么用木杆系着气球卖呢?是因为系在手里太容易飞走吗?即使是纳西亚也低低地拽着她心爱的气球。气球在这里不再接近天空,玩具竟然显得如此沉重。
纳西亚和哥哥在除夕这天度过了一个怎样惊险的午后?突发的困难多米诺骨牌似得一个接着一个,好在终究化险为夷。那么这个阿富汗男孩的困难呢?对他来说,纳西亚的烦恼恐怕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母亲的唠叨,父亲的生气,让纳西亚着迷的游动起来像是跳舞的昂贵金鱼,纳西亚的哥哥宁愿用买金鱼的钱看两场电影...多么奢侈。他有父亲母亲有哥哥吗?他为金鱼驻足停留暗暗赞叹过吗?他看过哪怕一部电影吗?不禁想,除了他,那些阿富汗女孩呢?女人们呢?她们又会如何?
卖金鱼的老板告诉纳西亚,从鱼缸上面看金鱼都是瘦的,从旁边看则都是小胖子。视角的欺骗性是否也影响了我们?那位热情过度的士兵,那位拿了纳西亚鱼缸里钱的舞蛇人,是否真得那么可疑?我们不知道,就像不知道哥哥用什么理由说服了妈妈同意买金鱼。对孩子来说,世界从来不是敞开的,对观众来说也一样。
又是阿富汗人和士兵,想起阿巴斯后来的作品《樱桃的滋味》里的阿富汗学生和最糊最真的DV里手握鲜花的微笑士兵们。
Kids help kids并非总是成立。卖气球的男孩在转瞬间就被这对兄妹遗忘了,明明面对大人时,这些孩子一样无助。而母亲又何尝不是呢?明明也被无助地困在无休止的劳动里,即使面对孩子时她总是摆出强者的姿态。
让人欣慰的是,纳西亚在片尾离开之前为卖气球的小男孩停留了一会儿,也许那一刻的她像对之前的士兵一样招着手轻声道别。这是小小年纪的她唯一能做的事。
因为题材限制严酷,伊朗电影人们在有限的选择内将视角对准了儿童,但这没有阻挡他们直面真实,发现现实里的顽疾。因此伊朗的儿童片里不仅有一以贯之的纯真,也有对孩子们来说无法摆脱的生活困境。渐渐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几部对真实和虚假的张力异常感兴趣又挖得深入的都来自伊朗,深深感佩于那股不被规则限制住的韧劲。
也心生疑问,不止电影创作者,对于每个社会人来说,人的无能(无事能做),究竟是因为束缚太多衬得人能做的太少?抑或是人太小看自己了? 就像《十段生命的律动》里说的,我们因过于依赖而不幸,究竟是什么在阻碍你成为你自己?
看了好几篇豆瓣影评,发现大家主要在拼文笔,没有几个在写真正的对于电影内涵的理解。
如果不谈这部电影背后的伊朗民族问题与政治背景——那你等于没看懂。
首先要说一点,这个在片头就出现过的有着东北亚面孔的卖气球少年是个哈扎拉族。那维基百科一下哈扎拉族就会获得这些:
「哈扎拉人(波斯语: ,Hazāra)是一个使用波斯语族哈扎拉吉语为母语的民族,拥有突厥-蒙古人血统。他们的主要居住地是阿富汗中部、伊朗东北部和巴基斯坦西北部(主要是在奎达)。哈扎拉族大多信奉伊斯兰教什叶派,是阿富汗的人口第三多的民族,人口占全阿人口的9%。还有许多哈扎拉人以难民身份居住在伊朗以及世界各地。」
所以我们可以判断,这个在德黑兰街头漂泊的哈扎拉男孩,应该是以难民身份居住在伊朗的「难民」。
导演在长镜头的最后出现了片中唯一的独白,也是最后的台词:1937年初,这才是刚刚开始。
那在1937年以后发生了什么呢?
「多斯特·穆罕默德儿子哈比卜拉·汗在1901年继位,大赦所有被迫害的人。但长期的民族隔离政策造成哈扎拉人几乎在整个20世纪都被歧视[9]。
1940年在穆罕默德·查希尔·沙阿的统治下,阿富汗政府对哈扎拉人加税,同时普什图人免税并可以从政府拿到补助,这使得哈扎拉人再次反叛。在政府镇压了这个反叛之后,去掉了这个新税。」
哈扎拉人由于受不了普什图人的歧视,而在1940年,发生了反叛而被维稳。
那是否到了伊朗的哈扎拉人就真的逃离进了一个没有有色眼光的世界呢?
这部影片给了我们答案——哈扎拉人的边缘感和被歧视是中东国家的普遍现象。
作为波斯人是要民族的伊朗,在片尾,即使连单纯的波斯族孩子也都无法去接纳一个哈扎拉族少年。
即使他为他们卖掉了两个彩色气球,却没换到一点成为朋友的可能,甚至是一声「谢谢」。这可能是一些从他们有记忆起的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哈扎拉族爱背叛普什图族」、「哈扎拉族都是骗子」、「哈扎拉族都是流浪汉和小偷」……
这种隔膜和歧视在民族间蔓延、它没有国界、不区分你是逊尼还是什叶、无论你是否了解、年龄多大,它正在变成一个民族的一种文化。
所以,结尾他只能一脸茫然的在和那只没人要的白气球一起,去思考到底到底哪里才是一个可以一起过新年的家。
我相信这也是导演要探讨的关于中东边缘民族的问题。如果你跟我说作为一个阿巴斯的助理导演出道的贾法帕纳西没有一点政治表达我可不信。
当然了,如果你想更多了解,还可以去看一下什叶派和逊尼派,普什图族、哈扎拉族和库尔德族,伊朗和阿富汗在维基百科的词条。
手机直接码字,一定有问题,有时间再用电脑回看编辑下。大家先看个意思,如果有人看的话。(手动微笑)
伊朗儿童片有个特别厉害的地方:它不会为了照顾观众而让儿童也说出很有条理的台词,而是保留了那种没头没尾语无伦次(还有不会断句)的说话方式,这样带来的不是观众所想象中的令自己感动的空中楼阁的故事,而是显出更真实的生活状态。说到本片,其实大多数人都会有类似的状态,小时候,犯了个什么错,可能稍大一点就会觉得根本不是事儿,但当时就仿佛天塌下来,想哭哭不出来、急得要死却又不知道怎么办。其实片中的小孩儿并不总是讨人喜欢的,比如最后他们对卖气球小哥连谢谢都不说一声。但正是这种不知险恶却也不知感恩,是人最初的状态。人之初,并不性本善也并不性本恶,这种纯真的状态,才是电影打动人的地方。
鞋丢了拍部电影,钱丢了拍部电影,妈妈丢了拍部电影,这就是伊朗
想到小时候特别想要一件衣服却得不到的心情,有个亲生哥哥真的很好。(但是我觉得当人在很认真的想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会不经意的不择手段利用他人而忘了感谢。)卖白气球的小男孩最让人心疼啊20160707
伊朗咋那么多儿童片,关键还都拍得这么好;小朋友遇到问题脸都抽筋了,那是缺乏经验的纯白,无辜的小孩看得人不忍,从卖艺人、店老板到兵哥哥和气球小贩都“认怂”了……这是教我这样的观众做人啊!把我看得无地自容;全片没有[小鞋子]那么强的戏剧核心,倒是平平稳稳地把一件事给交代清楚了;“你们这些小鬼既然搞得定,叫我来干嘛……”
儿童视角。只闻其声的父亲,无所事事的围作一团的男人们,富有同情心的女人,无助的孩子,好心出手帮忙的气球少年。剧情很简单,镜头调度很精准,特别是开头繁忙集市上的跟拍和家中四方庭院里的腾挪。阿巴斯编剧,贾法·帕纳西处女作,戛纳金摄像机大奖。
勉强及格。帕纳西的这部处女作倒像是马克马巴夫的手笔,演员的状态调节都很好,主线只是新年买金鱼那么简单,但如同古希腊的英雄传说,女孩经历了不少波折,也引入了不少人物,基亚罗斯塔米的剧本还是很见创意的,耍蛇人跟卖气球男孩两个角色其实投射的是伊朗的社会现实——耍蛇人看似不要脸的拿走女孩钱进行表演的桥段,隐藏着波斯先民身兼多职传教的过往(用江湖技艺折服别人进而传教和传教士借看病宣扬耶稣并无二致),而普什图男孩帮忙后又遭兄妹俩无视的落寞身影,谁又能说其中没有政治现实的投射(尤其还给普什图男孩留了一个像是投降的白色气球),其实这一时期的基亚罗斯塔米,已经有了一种跳出伊朗的国际视角反观伊朗的提炼动机,某种程度上和《二嫫》一个思路,而张艺谋胡编乱造的民俗展示就低级多了。当然,基亚罗斯塔米也并非时时有此匠心
伊朗真的会拍儿童题材的电影,更难得的是这么多会演的小孩子。《小鞋子》《天堂的颜色》《谁能带我回家》《何处是我朋友的家》,都非常的细腻优秀。《白气球》这部电影最精彩的亮点都集在了小女孩的表演上,眼神的幽怨、表情的丰富,一点都不觉得稚嫩。《白气球》其实和气球一点关系都没有,在讲的是一条小金鱼,白气球的出现算是点睛之笔吧!
少了几只气球,多了令人感动的口香糖,kids help kids. 当取钱的难题变成游戏,才是属于孩子的解决方式,但买口香糖的孩子却没法加入这个游戏。最后观众的视线转向那个闯入的阿富汗男孩,白气球的真意也开始显现,路人对他说“回家吧,孩子”,回哪里呢?他坐在关闭的店铺门口迎接新年的到来…伊朗的儿童片里有一以贯之的纯真,也有无法逃脱的生活难题,看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大人的旁观让一切变得异常困难。不想理解的母亲,莫名发火的父亲,男人们围在一起发牢骚看舞蛇,女人和孩子们则不该去那儿…士兵和阿富汗人在阿巴斯后来的樱桃的滋味里也有重现
卧槽.比小鞋子、黑板拍得还好.天真可爱而又残忍不知感恩的孩子,回马枪杀得漂亮,观众以为至少有一声谢谢,再次留下无情的背影,只剩失落、孤独的白气球。这一豹尾堪比途中的检查、杀人回忆、第三人。真是天才导演。孩子象征民众,民众并不总是无辜的.
本以为耍蛇人不会把钱还给小女孩,以为青年士兵会骗妹妹,以为哥哥会顺手偷走盲人的口香糖,以为阿富汗少年会把枪棍子的哥哥打一顿然后走掉,以为店主不会在过年这天来店门口…结果都和我想的相反。可能电影就是一片纯粹之地,能把人性的美好平铺直叙,我们把丑恶赤裸裸地呈现。
看到了求而不得任性哭讨的渴望焦灼,看到了闯下祸事四处求救的难过折磨,看到了获得帮助如愿以偿匆匆离去的喜悦美好。不喜欢她对母亲的苦苦缠闹,对鱼儿挑三拣四,不喜欢她买鱼时的三心二意,丢钱时笨手拙脚,不喜欢她对哥哥的喋喋不休,对给予帮助的白气球男孩无礼冷漠。童年与成年的自己正相互和解。
贫穷与善良,是伊朗儿童电影的母题。
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小女娃……
你们家比《小鞋子》有钱,所以小女孩也任性,大人都不错,小孩子好那啥,你最后倒是谢谢人家,两星半。
好纯真的一部片,看得人打心眼里暖暖的。以及而且虽然没啥情节但居然很好看!loli战斗力爆表,萌的我都化了~想想小时候的祖国也曾经理所当然的如此喧闹而温暖,并且那时已然觉得这样的社会人心冷漠世态炎凉了,再看看如今各路如都市传说般的惊悚新闻,心情好复杂~
8/10。传统的圆环结构:开场一个在相关人物间平滑地转换焦点的运镜,临近结局他们又反复登场闭锁了整个叙事链条;兄妹无法独立弥补过失,就有与周围人交流甚至摩擦、摸索中步步到达目标,创作者都不打断任何一言一行,水到渠成铺张出鲜活、诚恳相处的市井群像,而不再是赋予政治诉求和廉价同情的躯壳。
小女孩吵死了。可怜的阿富汗男孩,过年还得卖气球;借竹竿,花钱买香口胶给另外两个小屁孩却连参与一下粘钱都不让,最后小女孩捡回钱了,丫拿着钱买条金鱼谢谢都不说撒鸭子跑了,留下一脸怅然的阿富汗男孩,擦,坑爹啊?!
作为伊朗导演贾法·帕纳西的处女作长片,看似简单的《白气球》,却将观众的情感调动自如,故事以一个小女孩新年愿望有一条金鱼为引,而那一波三折的买鱼过程,充满了真正属于孩子的纯真欢乐,但当我们都以为这只是一部充满趣味的电影之时,影片又用一个卖白气球的小男孩,赋予了这部电影别样的情感。
第一部伊朗电影,致敬帕纳西导演和阿巴斯编剧。情节和结局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三星变四星。被卖蛇人“骗”钱却又因眼泪赎回;路上丢钱原以为老妇人只是象征性安慰,没想到真的帮她去找钱;卖鱼人不但没有侵占鱼缸,还最终把白金鱼为她预留了;裁缝没有帮上忙至少没怀坏心;哥哥路上借竿却被拒绝;士兵看上去不是好人可也没坑蒙拐骗她;去弄口香糖,哥哥却仍守住道德底线没有去偷;阿富汗少年去而复返,竟然弄来了口香糖去帮兄妹粘掉落的钱;最美好的是,三人嚼完口香糖的灿烂笑容,最残酷的是,兄妹拿着钱走开却留下阿富汗少年孤独落寞的身影和那只白气球,原以为会给予感谢或买下白气球。人性与现实,没有你想的那样好,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最美好的是整个世界都对你温柔善待,最糟糕的是阳光不会普照每一片土地与心灵,关键还是你的视角和处境。
看了几个伊朗儿童题材电影,发现个特点,他们的儿童是直接跟成年人的世界碰撞的。一个是儿童很多失学,十几岁就进入社会谋生,另外一个似乎没什么玩具、儿童之间的娱乐游戏,儿童直接到街上跟成人世界碰撞。而成人对待他们的方式,几乎也是成人对成人的那种,并没有太把他们当作孩子优待和照顾。他们的学校是男女分校的,男孩子的学校呢,孩子们的交往就是硬碰硬,直愣愣的,可能有些歧视,就是感觉不聪明,笨笨的。有了女孩子参与,可能稍微会灵活一些,但也觉得遇到事情,处理的一点灵光都没有,着急。